笑归笑,这亲事却是万万不能成的。
冉莘止倒是很想脱手,但也不忍心叫玄崟去祸害到人家里面去。
借口也不用特地寻,直接就说玄崟身体有疾,不能耽误人家姑娘。传话的人把话说的婉转又和气,周家也知道了是个什么情况和自家姑娘说到了便也不再提起。
上京里寻医的事情云嘉想了想,总觉得和自己过去的经历有什么联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正不知道要不要和师尊说这件事的时候,济世堂又来了一位客人。
对齐大夫他们来说也不算陌生,来人是千金堂的孙大夫。
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师兄去了上京之后回了一封信,孙大夫把信上的内容反复看了一遍后发现这帝姬这病症离奇,恐难医治,而皇帝陛下却开口,除非帝姬治愈,否则前来宫中医者一律不得归家,知道自己师兄对疑难杂症很感兴趣,见到了必定要去瞧一瞧,可他这一把年纪,去的又是王宫,孙大夫思来想去都觉得不能放心。
也知道自己医术有限,即便去了上京也帮不了忙,这周家二小姐的患的心疾十多年了,济世堂这位云大夫一出手就治好了,孙大夫先是觉得后生可畏,现在又觉得难能可贵,自己或许可以厚着脸皮来请教一二,帮上师兄。
“孙老要见云丫头?”齐大夫不解。
“是有事情请教,如果方便还请给我这老头子引见一下,多谢齐老弟了。”有求于人,孙大夫也没有摆谱。
“您老在这先喝杯茶等一会,我去后面叫云丫头。”齐大夫和千金堂打过几回交道,这几年同行里落井下石的多,千金堂却始终不曾同流,已经是难得了。
“有劳了。”
“千金堂的孙老大夫要见我?”书房里云嘉正在和玄崟玩下棋,冉莘止在一旁看书。
“说是有事请教,那周家小姐原来一直是在他那里看的,也许是来问你如何医治的。”
云嘉眨了眨眼,她的医术虽然在师尊哪里学了点,但是和齐大夫他们这种浸淫医术几十年的人来比,也不过算是懂了点皮毛,主要是丹药神效呀。
“那行,我这就和您一起去前面。”
云嘉和齐大夫去了前堂。
书房里刚才有人陪玩还十分兴致勃勃的玄小爷一见人走了,就地一趟,开始无聊的哼唧。
“老家伙,要不你来陪我玩一把?”
冉莘止冷眼看他们两个玩了半天,下的根本就不是围棋,小孩子胡闹玩耍一般,他会和玄崟下这个?
“不来。”
“你这一天天的,都不会无聊吗?上次修为受损后花了不少功夫修复的吧,你说你要是听小爷我的早点回寰宇至于这样吗?现在让你陪着玩一把都不乐意,活该你迟迟不能突破…”
歪躺在地上的红衣少年喋喋不休,好像不陪他玩的冉莘止就是个千古罪人。
要真同他一般见识,是个人都很难忍住不动手。
冉莘止大袖一辉,结界把书房隔绝成两个世界。
他浪任他浪,清风拂山岗。
前堂的云嘉见了孙大夫也知晓了人家的来自意。
但这件事她还真没什么办法,只得实话实话告诉了孙大夫。
“…孙老不必太过担忧,吉人自有天相。”
“但愿如此吧。”
送走了孙大夫,云嘉回到书房把事情和冉莘止说了一遍。
“师尊,我总觉得这个离魂症…和我之前有点像。”一边说着,云嘉一边把倒在地上的河豚玄小爷扒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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