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完,霍庭琛往旁边站了一步,把沈多多叫过来。
“丫头,叫郁院长。”
“郁院长。”
沈多多特别乖,听话地叫完了,还不忘朝对方弯弯腰鞠一躬。
对方看她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的,只是投向霍庭琛的视线掺杂了几分怀疑。
霍庭琛装作没有察觉,带着沈多多坐到椅子上,对郁沛霖说道,“开始吧。”
郁沛霖觉得很迷醉。
让他面试这么个半大的小丫头,确定没再搞他?
不久前接到短信说要安排人过来面试,他还专门准备了一堆疑难杂症,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想多了。
可四爷在这儿,他又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考虑了几秒,他站起身,走到墙边背光的柜子前,拉开小抽屉,拿出了三味药,放到沈多多面前。
“说说这几味药叫什么。”
沈多多一愣。
让她看图识物?难道这就是面试?
这么简单的嘛?
沈多多往桌上扫了一眼,依次答道,“黄耆、胆南星、冬虫夏草。”
郁沛霖有些意外地看了霍庭琛一眼,对方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
“那——你再说说药效。”
“黄耆根味甘,性微温,可补气固表、利尿、强心……”
沈多多正说着,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郁沛霖看了眼时间,对她抱歉地说道,“稍等。”
“嗯嗯!”
知道有人要来,沈多多起身,站到了霍庭琛身旁。
郁沛霖打开门,一个拄着拐杖的老爷爷眉头紧皱地走进来,表情有些痛苦。
“郁院长,你快帮我看看,我这头疼病啊,又犯了。”
说这话时,老人还有些气短。
“嗯,您先坐。”
郁沛霖扶着老先生坐下来,又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专门的针盒。
看到他从里面拿出金灿灿的针,沈多多眼睛都直了。
不愧是国医院的院长啊,都用得起金针。
师父曾经跟她说过,针灸里,金针最好,银针、铜针次之。
她现在用的银针,还是师父给她当生日礼物送给她的,平时时刻揣在身上,生怕漏了掉了。
沈多多满眼羡慕地看着郁沛霖给老先生用针,心里盘算着,等回头攒下钱来,也打一套金针先送给师父。
留针的时候,老先生还告诉郁沛霖,“这头疼病好一阵子没犯了,前两天跟着几个朋友去钓了回鱼,回来就有点迹象,今天上午算是彻底闹开了,疼得我恶心想吐。”
郁沛霖应着声,回到自己椅子上,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什么东西。
沈多多听完老先生说的,上前一步,很有礼貌地问道,“老爷爷,您方便让我给您把把脉吗?”
老先生以为这小姑娘是郁沛霖的学生,便配合地抬手放在桌上。
“郁院长,能不能让我借用一下脉枕?”
小丫头确实有点基础,愿意试试就试吧。
郁沛霖点点头。
沈多多把脉枕放在老先生手腕下面,指腹感受了片刻脉象,她才对老先生说道,“老爷爷,您现在头痛是风邪侵袭头部引起的,可以熬制白芷、川芎等汤药,另外多加休息。”
话音落地,郁沛霖笔尖也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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