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半个月前就出现的症状，江北没在意，一直以为是感冒。

“先做了手术，到时候看结果。”

医生转身离开去准备手术。

余父余母等在手术室外，余秉文走远给国外的宋泽拨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周常乐带着吕遇来了。

再过半个小时，乔荷来了，身上还穿着睡衣。

后脚贺识朝带着曲烟来了，后面还跟着马天南。

“来的时候碰见的，说是你姐姐的朋友。”贺识朝对上余秉文视线，似在确认。

余秉文没说话，问朝他走过来的马天南，“你怎么知道的？”

“我打她电话没人接，准备去找她，正好碰见了你舅舅。”

他知道的事情让余秉文觉得过多了。

两个小时后，江北被推了出来，还在昏睡中。

“手术很成功，醒来后在休养几天就好了。”

余父余母跟着医生去问详情了，其余的人跟着到了江北的病房。

吕遇走到余秉文身边，一同看着坐在病床旁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北的人，“宋泽刚才上飞机了，最早可能凌晨才到。”

余父余母上了年纪，熬不了夜，余秉文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他守着。

剩下的人也看了之后便离开了。

说是明天再来。

病房里只剩下了马天南。

“你先回去吧。”

马天南站起来，点了下头，出了病房。

余秉文坐在陪床的沙发上，一晚上没睡。

凌晨四点的时候他准备去上厕所，在走到的长椅上看见了坐在那里的马天南。

难道他一直在那？

余秉文沉默。

“你要去哪儿？”病房门一开，马天南便注意到了。

“洗手间。”余秉文看着他。

“这段时间我帮你守着。”

说完他径直去了病房。

余秉文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在病房里的两个人。

宋泽应该是刚到。

“让开，我只说最后一遍。”

马天南挡住，眉头皱着，“她生病的时候你不在，现在你回来，是什么意思？”

余秉文上前，“他们的事你别插进去。”

他手上用力，带着他出病房，“你来的事我会给她说，但是你为她做不了任何的决定。”

马天南默然注视他，转身离开。

-

江北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旁边坐着的是趴着睡着的宋泽。

从飞机上到现在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江北扯着笑，“你怎么回来了？”

宋泽在她手动的时候便醒了，他没说话，就一直抓着她的手，紧紧的。

之后余父余母来了，昨天晚上都来的人也来了。这一过程里宋泽一直紧紧握着江北的手，没放也没说话。

直到之后完全清净下来，宋泽哑着声音，吻着她的手背。

“等我，等我一年。”

一年后，他一定要回来。

他一定会稳定那边的情况，赶回来陪在她身边。

然而，最后，他却用了两年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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