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褚冧的这种没脾气是从靳沫昏迷近两个月再醒来之后就开始明显了。
在靳沫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褚冧就在心里许下承诺,只要靳沫能醒过来,以后一切都听她的,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
对的他去做,错的他来纠正,只要靳沫平安,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把手边的东西都放好后褚冧才在位置上坐下,他看着一边还没动静的靳沫不由出声催促她,“不是饿了,吃吧。”
靳沫看着他笑着轻点头,下筷子的第一块肉就是夹给了褚冧,她对他:“吃肉。”
褚冧看看碗里她夹来的肉,一口就把肉包进了嘴里,今吃的比平时都要香。
的就餐桌周围被浓浓的爱意所充斥包围着,属于他们之间的感情互动。
吃完饭后的两人从就餐桌离开,两人坐在沙发上聊着。
靳沫两只手抓着褚冧的手指在手上把玩,她想了想今看到新闻,问他:“大冧,有个叫高益旻的人你有印象吗?”
软玉在怀的褚冧享受着靳沫对他的亲密,听到靳沫的问话他脑里搜索了一下这个人名,停了几秒后语气平平的:“嗯,有点印象。”
褚冧不知道靳沫怎么会问到高益旻,他反问靳沫:“怎么了?”
靳沫静默了几秒然后摇摇头,对他笑笑:“没什么,就是最近总看到有关于他的报道而已。”
褚冧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观察着她的表情,想看出她的异样。
看到褚冧这个眼神,靳沫就知道他在揣测她内心真实的想法,为了不让他继续这样盯着她,靳沫开始转移话题。
她把目光看向已经刚才吃完已经收拾打包好的打包袋,换了另一种语气对褚冧:“今晚餐的菜色跟我中午时候吃的差不多,再吃几回我估计就把咏鹅给吃腻了。”
“中午?中午你去咏鹅了吗?”褚冧问,他有些意外靳沫会跟除了他之外的人去咏鹅。
自从靳沫爱上咏鹅这一口,她一直都是跟褚冧才会去咏鹅吃,这是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变的。
看着褚冧问话的时候眉头都皱起了,靳沫就知道他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她装作一脸认真的对他:“是啊,我中午也去咏鹅了。”
“跟谁去的?”问话的褚冧眉头在听到靳沫的回话后越皱越深,漆黑的瞳孔也是紧锁她的脸。
靳沫就喜欢看褚冧这副着急又只能等她的样子,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现在终于有机会扬眉吐气了。
她脸上半挂着笑容,半带着神秘的表情,不话看着褚冧好久,最后才憋出两个字:“你猜!”
着她就笑着从沙发上起身跑开了,跑向休息室逃生。
坐在沙发上的褚冧看着靳沫这般如同孩子一样的行为忍不住笑了起来。
难怪女人不管是到了什么年纪心性都是让人猜不够的有些时候是玻璃心,有些时候是钛合金,更多时候是少女心。
褚冧笑着从沙发上起身,慢慢走向休息室,去缉拿逃犯。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为所欲为的开心,开心了就不会想到白工作时遇到的烦心事,开心了也不会去想明将会面临什么样未知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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