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落幕，姐妹两仍然坐在沙发上回味着。

褚芸手边的抽纸在看电影的过程中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她却浑然不知。

靳沫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餐厅的吧台处倒水。

流眼泪太多身体感觉缺水，是该补补了。

在靳沫去倒水的时候，褚芸开始收拾自己制造的垃圾，拿了垃圾桶过来把用过的纸都扔进去。

从餐厅回来，靳沫递给褚芸一杯水，然后坐回沙发上。

靳沫看着一下子被装满的垃圾桶，面露嫌弃色，说：“你是鼻腔泛滥，泪腺洪涝是吗？能用这么多纸。”

还在打扫卫生的褚芸听到靳沫说的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白眼翻了翻看向她，“我这是运用身体的机能对感情进行一种抒发，抒发，你懂吗？”

靳沫看着褚芸的表情哼笑一声，端着水杯喝了几口。

好不容易把身边的‘小山’搬空腾出片空位，褚芸这才回到靳沫的旁边位置坐下。

坐下之后怎么都感觉不舒服，褚芸手往靳沫的大腿上拍了拍，说：“腿。”

靳沫闻言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坐姿，往褚芸的位置又挪了一点过去。

然后褚芸的头习惯性的就舒服的枕在了靳沫的腿上。

头枕在靳沫腿上，她目光向上看到靳沫精致的下巴颏。

褚芸问她：“沫，记得清我们认识多久了吗？”

“嗯..快二十年了吧。”靳沫说，她不明白褚芸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这么久了啊。”褚芸发出一声感叹。

“怎么了？”靳沫问，眼神也在褚芸的脸上探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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