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僵持不下。
一直没说话的那人已经放下餐具,褚冧拿了餐巾自己先拭了嘴,再重新拿了新的白巾递给身边人,面容淡淡,“好了吗?”
靳沫接了餐巾点头,偏身拿包。
“走吧。”
说完褚冧已经起身离桌,等人站到了自己身侧伸手拎过她的包,动作自然流畅,对于后来那人一直没有过正眼瞧。
罗依依仍坐着,她好像一直都是那个看着他们背影在前,她在后怎样都追赶不上的那个。
他没有心,因为他把心放在了别人那里;没有温情,却把最柔软的细腻灌溉的那心没有空隙。
他于她遥不可及。
几年前的闹剧覆水难收,落到今天这个局面谁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如果说之前还没下定决心,呢么今天再见之后罗依依断了自己退路。
渗透骨髓的悲哀创痛到让人喘不过气,就这么红了眼,脸上却笑了,悲惨一片。
最坏也不过霸王别姬。
两人出来时司机已经停车在外等待,先后上了车。
刚入座一阵铃声响彻车厢。
褚冧娴熟的从包里摸出手机递向她人,眼神不经意扫过屏幕,肃静的眼底微波浮动却没有生动表情。
看到来电人靳沫扶额,太上皇来召。接起:
“爷爷。”语气乖巧。
闻声那头却是冷哼一声,“昨晚上哪户混生去了,院里这么多个房装不下你?”
昨天宴上答应回大院没落实到位,来人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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