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冧勾唇笑笑,舔舔微干涩破皮的唇角,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有你哭的时候。”
都收拾了一下子自己,褚冧才重新启动了车。
从早下飞机后到处奔波再马不停蹄的赴宴,再闹了一路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回大院惊了人恐怕一番盘问少不了这样一想不免扶额,今晚自然不能回去,在关键分叉路口靳沫适时开口:“去金苑。”
褚冧低应一声,意料之中。
高位连坐有些年数下来,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的,对靳沫也是如此,国界以内以外,她始终在他眼皮子底下。
两人默契都没有提起五年前那场变故。
已经到金苑。
靳沫没有急着下车,看着男人动作。
又燃了一根烟,褚冧眯着狭长的眼,吞云吐雾。
他的一举一动对靳沫来说都充斥着无声的魅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诱惑,想占有。
不再等了,蔻指截了那根烟,送嘴边,一口吸,吐烟流利。
此时此刻,这样的靳沫是他没见过的,看她的眼越是黒沉。
她慵懒着身子,指尖夹烟,晶亮水眸,烟雾里恍惚。
靳沫从不是个乖乖女,这个褚冧一直知道,若说从前她是雏菊一样纯真美好,那么此刻她似黑鸢尾,神秘高贵沾染无糜的颓废感。
看着心里不痛快,视线也咄人:“什么时候碰上了?嗯?”褚冧问,拖了尾声的语调入耳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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