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吧。”不可能不怨,摒弃他自私逃走,肯定怨吧,再敲这心墙比登天难,靳沫自嘲。
但是不后悔。
触到敏感心头烦躁,褚冧习惯摸口袋想找烟缓解情绪。
身上摸半天没有,眉峰皱起,准备收手时候整个人倏的僵住,停了动作。
大手被一片柔软细腻牵起,握住。
靳沫攥着他的手,细摸纹路,把玩大掌上熟悉的薄茧,淡淡烟草气,拇指相扣交叉着,再送到唇边,一记轻吻,抬头璨目。
“怎么连手都这么得我欢心”她笑。
“有长进。”褚冧斜视靳沫,勾唇揶揄,没抽回手,不排斥,很喜欢。
“嗯?”
“洋墨水喝饱,这小嘴撩人功夫大有长进,挺好。”讽刺?不像。
“...........”
靳沫手上反复摩挲着他的掌,紧了紧,目光灼灼看他“那你要不要被撩?”
一阵无言,气氛又骤降,过了好一会才有声。
“靳沫,没能耐端住趁早别浪费感情。”褚冧不带情绪不看人,抽了手,在暗格里摸到烟,熟练燃上火,深吸吐云,俊颜笼烟雾里缭绕。
这些年熟人和家里不是没张罗过给他配人,每每想起那跑出国界的女人,无奈又恨的后槽牙疼,最终还是宁缺毋滥,不是褚四爷自愿谁来都没辙。
红灯车停,此时此刻,伸手的距离,他在身边。
靳沫动身前倾,越过副驾驶和中枢控,贴近他的右耳低语:
“褚冧,我偏要端!”像宣誓。
同时手抚上他的脸,腕上用劲扳了过来,唇跟着印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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