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我怕弄脏了他那一袭白衣。
他不让,执意为我清洗、上药、包扎。我看着他悉心呵护我的模样,不由的心头一软。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误会的。”我还记得他下午的话。
墨尘一怔,随即把我的脚小心放在床上,站起身,声音暗哑:“抱歉。”
他轻咳几声,走出门去。我望着自己的脚尖,呆呆的出神。
在外折腾了一晚,我已不想再折腾。想着乖乖留在府里,等哥哥来接我。但涤尘居,我是不想再住了。在涤尘居,我每日看见他,就怕走的那日,我还未看够,会舍不得离开他。
我原是要搬去别的院落,正在收拾东西,楚裕来找我:“姑娘可有空?”
“怎么了?”
楚裕道:“殿下,病倒了。”
我一惊,还是藏不住的关心:“好好的怎么病了?”
“感染了风寒。姑娘可去看看?”
我怏怏道:“我去做什么?他应该更想见到李家小姐吧!”
楚裕自小跟在殿下身边,殿下的心思,他岂会不知?旁观者清,虽然殿下与李小姐算是青梅竹马,但真正让殿下上心的,唯牧云姑娘一人而已!楚裕叹口气,道:“殿下和李小姐,不是姑娘想的那样。昨天下午,姑娘走后,殿下在雨中淋了两个时辰,晚间又一直在院里等姑娘的消息,这才感染了风寒。”
闻言,我鼻子一酸,原来,他有派人寻我;原来,他的心情,如我一般。
心上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我不再耽搁,不顾脚上的疼痛,只想飞奔到他身边。
大夫来看过,风寒,无大碍。开了几副药。
白日里,墨尘清醒着,见我服侍他,不知抽了什么风,疏远道:“姑娘是客,不劳费心。”
我有些气,你背着我就折腾自己,对着我就折腾我是吧!见他掩着唇止不住的咳嗽,我又是心疼,扶他起身,递一杯热水给他:“我就当你脑子烧糊涂了,不与你计较。”
却听墨尘虚弱道:“男女有别,徒添误会,姑娘还是,请回吧!”
狠,够狠!他直接把我昨天的话,扔回我脸上!我将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你这个木鱼二愣子,傻瓜,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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