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筝啊。”我答。
“我的意思是,你学筝做什么?”
“你和爹不是一直希望我做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吗?你瞧,我还是蛮有天赋的。”说着,便现场弹唱一首。
“这是什么曲子?”
“《慕尘曲》。”
墨尘走后的第十天。想他。
宁王殿下在燕京城外遇袭,身受重伤,命在旦夕。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收拾了细软,留书一封,自己上京去了。
行至燕京郊外,马儿实在跑不动了,我只得在驿馆休息一晚。
宁王查黔州官银被劫案本是机密,因墨尘在京郊被高昀行刺,官银再次被劫,此事才闹得沸沸扬扬。我在听到他人论及宁王殿下如何半月内摧毁盘龙寨的事迹后,上前询问,才知当时情况之凶险,我便半刻也等待不了,急忙换马去了。
驿馆的主事却说,今日没马,我眼见马厩还剩两匹,便道:“那不是马,难道是驴?你是欺我初来乍到么?”
主事赔笑道:“驾临驿馆的都是贵客,我岂敢瞒您。这马,已经被人定了。”
“那好说,你引我去见他,我跟他说。”
主事见我坚持,犹豫了会儿,便带我去了厢房。房里,两个男子正在用膳,其中一个青衫的生的俊朗,腰间挂着一个玉佩一副腰牌,见我们进来,也没抬眼,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主事道:“拜见小公爷。”
我心想,难怪主事一副为难的模样,原来是小公爷啊。
旁边一黑衫小厮道:“没看到我家小公爷在用膳吗?有话快说。”
瞧瞧,公爷家的狗都比寻常人家会叫。我没搭理他,直接坐到小公爷的对面,道:“素闻小公爷俊朗不凡、深明大义、公道正派、乐于助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小厮见我说话莫名其妙,喝道:“哪里来的刁民,敢在小公爷面前放肆。”
我横他一眼道:“哪里来的小厮,如此不懂规矩,我跟你家主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余地。”
终于,小公爷放下碗筷,边擦手边道:“姑娘有何贵干?”
我一惊,他都不曾看我一眼,怎知我是姑娘?
于是,他抬头看我一眼,又道:“好吧,兄台有何贵干?”
我清了清嗓道:“家中告急,不知小公爷可否让我一匹马?价钱,我付双倍,三倍也行。”
小公爷道:“不知兄台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有何事?”
我道:“你问得这么详细做甚?我又不是白白要你一匹马。”
“你很着急?”小公爷上下打量我一番,“可会武功?”
“会。”
我刚说完,那小厮便拔出剑来,小公爷将剑挡回,随即出手,拳脚伺候。我不知他是何意,几招过后,只听他道:“我借你马,但我不要钱。”
原来是试我功夫。“那你要什么?”我狐疑这主仆二人的话和举动。
小公爷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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