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微茫,抬了抬尖俏的下巴道:“不对,资料上说,这个凶手有拿走纪念品的癖好。
第一个受害者被拿走的是右手食指的指甲盖,第二个受害者被拿走的是一束头发,第三个受害者被拿走的是胸口上的一小片皮肤,这是典型的权利确认型强女干犯。
这类型的罪犯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常常会把受害者幻想成自己的情人,通过对他们施暴感受自己的强大,他们不可能不做到最后一步,这跟他们的脑中的幻想相违背。这个凶手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有一个解释……”
警员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女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霍则便眸色微闪,沉声道:“是什么?”
这女子,平时看起来明明温温吞吞,像只在草原上晒太阳的小羊,仿佛天崩地裂也影响不了它分毫。
偏偏一分析起案子来,那双眼睛中就散发出夺人的光彩,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夏至嘴角微挑,一字一字道:“他不行。”
郑西江:“……”
卧槽!他是不是在做梦?这么一个娇小精致的女生竟然在他们一众大男人面前侃侃而谈强女干犯和男人行不行的问题!
就算这是在分析案情,也太特么让人惊悚了好么!
拜托你也表现出一丝不自在或者尴尬啊!你还是不是个美少女了!
陆回镜片一闪,深深地看了对面的女子一眼。
夏至仿佛看不到其他人投射在她身上的怪异眼神,继续道:“只有在他没办法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才会放弃这个步骤,即使这跟他脑中通过征服受害者感受自己强大的欲望相违背。
也正因为无法完全释放心中的欲望,凶手表现得暴躁易怒,这些特征同时表现在了受害者的尸体上,资料显示,每个受害者的尸体均有被虐待的痕迹,最后一个受害者,甚至被他残忍地从顶楼摔了下去!
所以,凶手应该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年龄在25~35岁之间,未婚,平时看起来不可一世,实则内心十分自卑,他不是那种会让人印象深刻的人,应该说,他很普通,能轻易地融入普通人中。
他应该有一辆保养良好的车,装反光玻璃,车是那种随处可见的牌子和型号,因此不会引人注意,用这辆车子,他能轻而易举地从城市中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
他就住在第一个受害者附近,而且很可能是同小区,从他犯罪的残暴性来看,他之前就有过犯罪记录,但应该都是些小罪,例如盗窃、抢劫,从榕城的犯罪档案中,应该能找到他的犯罪记录,重点查一下未成年犯罪档案。
而且他之前应该受到过来自女性的伤害,或者是他母亲,但从他挑选的受害者来看,那更像他前女友——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学语文老师。
可是……”
夏至说着说着,眉头微皱,沉吟道:“有一点很奇怪……”
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突然传来,“是衣服。”
夏至一愣,抬头看去,见到的却是眸色清冷、眼神专注的霍则,不禁有些意外,点了点头道:“对,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凶犯,怎么看都不可能在抛尸前给受害者换上衣服,换衣服这个行为表示怜悯、同情、不忍,这跟凶手表现出来的情感完全不一致!”
警员听她说完,满脸不敢置信,好半天,才有些结巴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刚刚说的,不会都是在胡说八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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