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走多久啊?”冻冻望着怎么走都走不完的路,这里还不能用飞的,金饭碗也不能用,只能用两条腿走。
呼兰犹豫了一下,往川身后躲躲,“这里,我也没来过,我也不清楚!”
冻冻瞪着她,“那你信誓旦旦的说知道路。”
呼兰有些委屈,“先前荒芜还没有这么广泛,只有一小部分,谁知道它还会扩散!”
“这荒芜究竟是什么?”冻冻不解的看着她,“是活物?”
“荒芜就是尸山血海。”呼兰想了想,指着周围道:“四处无人烟,四下无活物,如若进荒芜,化作一捧土!”
“那为什么我还好好的?你们也好好的?”
呼兰看了她半晌,嘴一扁,委屈道:“我哪儿知道!”
川看不下去了,直接化成一男子将呼兰抱住。
冻冻这不是第一次见川化形了,不过每次川化完形都拉着呼兰不知道走哪儿了,导致她现在才能看清川的面容。
川化形之后,脸上还有有一些残余的野气,眼神总是凶巴巴的,但是在面对呼兰的时候就不自觉柔了下来,然后再看冻冻的时候,又恢复了凶巴巴的模样。
“荒芜出现的时候,呼兰已经陷入昏迷,我们的主人说只有无暇的人才可以不惧荒芜。”
冻冻皱了皱眉,又是无暇,此次仙贤大会是无暇,现在又是无暇,无暇是根据什么而定的?
“你们的主人是谁?”冻冻歪头看着川,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它们主人的事情。
兽族狂放不羁,不愿被规矩所束,更不愿屈居人下,受人摆布,一般除了逼迫,只有自愿,看川和呼兰的态度,多半是后者。
川看了她一眼,仿佛不愿多说。
冻冻突然想起之前呼兰说过,它们在这里是要等一个人,那个人怕就是它们的主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就没想过出去找你们的主人?”冻冻别过头,不去看两个人,哦不,两个兽在那里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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