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冻冻错了,冻冻以后会好好做功课的!”冻冻站在云璟门外,低着头,踢着一小块儿石头。
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冻冻这才抬起头,“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
还是没人应,冻冻一下子慌了,“师尊,冻冻真的知道错了,师尊原谅冻冻这一次好不好,师尊!”
冻冻想要推开门进去,却被一层结界挡在外面,怎么也进不去。
“师尊,弟子知错了,来向师尊请罪,请师尊出来一见!”冻冻哭了,眼泪从眼眶落下,不停拍打结界,“师尊你别不理我,师尊!”
“师尊,冻冻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冻冻的气了!”冻冻不停拍打结界,无论她怎么拍打,结界没有任何反应。
冻冻的手拍红了,拍肿了,抽噎着蹲下来,“师尊,冻冻真的知道错了……”
云璟正同天帝钓鱼,两人皆是一袭布衣,坐在池塘边,带着斗笠,面前一竹竿,竹竿那头有一条细细的线垂落。
两人闭着眼睛,静静的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直到云璟面前竹竿那根线动了动,云璟睁开眼,握上竹竿,竹竿一抬,一条鱼正咬着线下的鱼饵不肯松嘴。
天帝睁开眼,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竹竿,一点儿动静也没。
“这鱼怎么总是往你那儿跑?”天帝抓住竹竿抬了抬,竹竿那头的绳子,鱼饵还老老实实的绑着,没有一点儿变化。
“可能是兄长太厉害了,把鱼儿都吓到我这里了。”云璟看着鱼将绳子上的鱼饵吃完,跳回水里,“我们天天来这里,这里的鱼也沾了些灵气,也可以分辨一些贵人了。”
天帝笑道:“什么贵人,我只不过是个本事大些,活的久些的凡人。”
“这要被天上那些人听见,又该念叨你了。”云璟看着自家兄长,就算成了天帝,他还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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