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怕什么?”
她不想回答。那晚关于照片的伤痛实在过于锋利,他说起与秦霜云床笫之欢的话,无数次在耳边响起,不知如何才能忘记。
负二层的大门打开,她们走到保时捷旁边。只有她红色的车子,凌霄的奔驰没有出现。
这一下子出乎廖美儿的意料之外。“凌先生呢?”她四周跑了一圈。
“别找了,不在更好。我们回去吧。”沈小斐走去拖着她的手。她未尝不是一阵失落。
“不行,这不是凌先生的风格。他如果有事不来,一定会事先告诉我。”廖美儿拿出手机,打给曹盖华。
“曹队,凌先生出差了吗?怎么今天没来鼎峰?”廖美儿侧头听着曹盖华的回答,低声惊呼了一下,“什么,昨晚到现在也没下过楼?电话呢,有打他电话吗?怎么不上去看看。”
曹盖华在电话里还说着,她急起来,“他说不能上你就不上吗?出事了怎么办。我马上送沈小姐回去。”
沈小斐已听得一阵担心,急忙问,“凌先生有事?”
“曹队说他昨晚上了公寓以后就没再下来。今早他打曹队电话说在家休息不外出,但不许他们上去。”
“没下来吃饭?”
“就是没有呀,”廖美儿急得跺脚,“小斐,你赶快去看看他吧。我最了解他,如果不是出了事,他现在一定会在这里等你。”
“嗯。”沈小斐听得事情反常,连忙用自己手机打过去。拨通了,但响了几次也无人接听。
“小斐,我现在就送你过去。”廖美儿跳上驾驶室,一踩油门,保时捷疯狂飚出停车场,几分钟已来到职工大楼。
曹盖华在楼下大堂对门的一个24小时便利店里向她们招手。
“曹队,你怎么在这里。”沈小斐微感奇怪。
“这个便利店是凌先生特意盘下来给我们蹲守的值勤点。我们在这里值岗,等候沈小姐出门上班。”
原来如此,凌霄真是费煞苦心。
沈小斐对他说句“辛苦各位了”,和廖美儿一起上楼。
来到公寓门前,大门紧闭着,里面悄无声音。沈小斐掏出钥匙开了锁,心里狂跳起来,不知道他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凌霄安静地躺在房间的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偶尔咳嗽几声。他的手机就在床头,刚才电话响起他也没力气去接。
她摸摸凌霄的额头,滚烫得不得了。
他在高烧。
廖美儿连忙跑到厅里打电话给曹盖华,让他赶紧上来。沈小斐在凌霄耳边叫了他好久,他终于微微睁开眼,慢慢伸出手想握住她的手。
她把手交到他掌心里,眼泪掉下来,说,“怎么烧成这样。”
凌霄张张嘴,话也说不出一句。
曹盖华他们已经冲到厅里。廖美儿哭着责怪他,“病成这样你也不知道,现在看你怎么跟凌伯伯交代。”
曹盖华连声自责,翻了一圈公寓里没找到轮椅,便一把将凌霄背起来,直奔华扬区第一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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