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们俩作为福利小学的优秀代表参加省会的中小学联谊。一个重点高中的富二代嫌弃同组的沈小斐是孤儿,说,谁能惹哭这只倔强的流浪狗,就与谁交好朋友。一个漂亮的女生笑吟吟地走出来,扔了一颗糖在地上叫她捡。她屈辱地冲上去扇了女生一巴掌,被众人围起来乱打。即使是这样众寡悬殊,天不怕地不怕的冯青青也是第一个冲进去和她靠在一起。
想起往事,两人都笑出声来。
冯青青幽幽叹口气说,“小斐,长大了不能乱打人啦,手段要升级了。”
“青青姑娘是我此生挚爱。”沈小斐噗了电话一口,挂了线。
她心情大好,换了舒适的睡裙,开了客房的香槟边喝边看风景。几口下来,酒意和看房的疲倦沉沉上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很久,房门外有人轻轻敲了几下,叫了声“小斐”,是凌霄温柔的声音。
她惺忪地扶头醒过来,脑袋还有点旋转。窗外已经霓虹漫天,原来入夜了,扶着墙迷迷糊糊走去开了门,站不稳摔倒了。
凌霄眼疾手快,钢圈一样的手指握着她的腰,隔着又轻又薄的睡裙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又软又热,触碰在指间让他心里一紧。但他随即闻到房间里轻微的香槟酒味,她呼出的温热里也弥漫着醉意,便皱起眉。
她终究还是买醉去了,凌霄一阵疼痛,关上门把她抱进黑漆漆的房间里。
沈小斐伏在他怀里清醒过来,想推开却解不了他强而有力的臂弯,徒劳挣扎了一下,委顿下来,低声说,“放开我。”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暧昧的霓虹灯光散落一地,她唇上的酒意还带着香槟的芳香。
凌霄腾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生气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为难自己。”
“我没有。”她脸红耳热。
“我不喜欢你独自喝酒。”他语气里有点责备。
“我只是太高兴了。”
“高兴也只能我在的时候才可以,知道吗?”他揉着她柔软的长发。她一侧的吊带已歪歪斜斜掉下,大半边肩膀雪白柔滑,
沈小斐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胸膛越来越快的跳动,一时怔怔出神。
“你的电话会像生命线一样,24小时待命吗?”她抬起头问。
“不,”凌霄摇摇头,“我不会在电话里等你,我会尽我一切能力永远守在你身边。”
她从来没听过男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茫然起来,说,“不知永远是多远。”
说要正要低头,看到自己的睡裙滑落了一半,一下子惊醒过来,羞得满脸通红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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