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玉废了好些力气,踩着墙角上的木桶,才翻上墙头。
怎知这久了不曾翻墙,手脚生疏了不少。
在降落的时候,不慎从那墙头掉到院内的干草堆上。
幸亏是干草堆,若是柴堆就苦不堪言了。
苏青玉不想惊动他人,悄无声息回到客房。
推开门,便瞧见那对雪鹰‘春卷’跟‘春药’双双站在窗边。
弯月悬挂于空中,昏暗的夜色在将两只秀恩爱的魂淡衬托得那叫一个唯美唯幻。
苏青玉莫名地有些不爽,盘算着楚玉容这家伙是不是瞧她自个一人,特意送她一对夫妻,好天天秀恩爱膈应死她?
关了门,她踱步进来,那对雪鹰总算是回神。
春卷扑腾着翅膀,看得出对于她回来还是有些高兴的,可那春药却一动不动,那双眼仿佛在鄙视她一样。
苏青玉盯着春药那双眼,越看就越觉得这双眼长得跟楚玉容有些相似,冷静中透着令人捉摸不透,又带着丝丝藐视的感觉。
都说谁养的就像谁。
果然,这货已经认了主,并且认得是那个魂淡。
苏青玉走过去,将春卷给提了进来,然后把春药给推出去,关上窗户不让它进来。
听着外面扑通的翅膀声,苏青玉微微勾起嘴角,告诫春卷:“色字头上一把刀,雄性的动物都信不过。”
春卷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圆鼓鼓的眼珠子转了好几卷。
苏青玉将她放到鸟架上,脱了外衣上床睡觉。
辗转反侧,锁骨下来的位置仿佛被火烧了般灼痛不已。
她觉得奇怪,上次在丞相府时,这个部位也试过如此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