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容没有生气,问她:“那你是敢要,还是不敢要?”
得了,又是激将法!
苏青玉甚至雪鹰太过难得,而且还是两只,关键还长得跟雪儿一模一样这实在是太太太难得了。
好吧,就算是被再被阴一次,她也认了!
“要,王爷如此信守承诺,我要是不要的话,岂不是将王爷置于背弃信义之徒。”
苏青玉说得义正言辞,走过去抬手去撩拨了下那对雪鹰。
雪鹰似乎对她的触摸还是感到有些不爽,啄了她一下。
苏青玉眯了眯眼,雪鹰这种鸟类,本就是大自然的翱翔者,姿势不甘愿被人关着束缚起来。
她看着笼子道:“雪儿是冬季跟的我,且同体雪白得名雪儿,而你们是一对,如今又是春天,那你们就叫春药跟春卷吧。”
“噗——!”
楚玉容想不到这女人起名竟如此翻转,害他一口茶还没喝下去就被呛着了。
苏青玉听到某人被呛到了,心中暗爽,一手拎一个铁笼子。
“东西我要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楚玉容擦掉嘴角的茶水,挥了挥手。
苏青玉假意地给他行了个礼,拎着两只雪鹰离开了包间。
走后,莫风忍不住问:“爷不是说要留着她有用吗?为何又让她走了?”
见楚玉容不回答,莫风又道:“需要属下跟上去吗?”
楚玉容摇头,不以为然:“不必了,在这天子脚下,她能走到哪去?”
如今遗卷以到手,他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