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把丞相给气成这样还能站着分毫不损。
正好奇着,苏青玉就开口了:“牡丹说大人的大腿上有一块褐色的胎记,胸口也有三颗黑痣,牡丹还说大人在情动的时候会可劲儿抽搐眼睛朝上翻,跟了公子许久不曾有过,唯独大人会如此,不知大人现在可相信我说的话了?”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
楚玉容瞧见丞相气得吹胡子瞪眼,老脸煞白。
可苏青玉全然不在意,严肃且认真:“牡丹说,她生母便是艺伎,出生并非她所选,自知身份不能愉悦却从未奢望过踏入这扇大门,大人不给她留条活路,她亦不愿轻易放过令公子。”
“你、你简直不知廉耻!”丞相饶是再年长,也经不住被一个小姑娘当着面说出这等隐私的房事。
老脸挂不住,气得胸口直抽直抽的。
丞相夫人很着急,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丈夫缺一不可。
“姑娘,算我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儿啊!”
说着,她竟然真的要给苏青玉下跪。
楚玉容在她下跪之前开口:“看来本王回来得正是时候。”
苏青玉遁声望去,触及他略有所思的眼,心头蓦然颤栗。
他什么时候来的?
看样子似乎站了时间不短。
丞相本就脸色不好了,如今还多了一个王爷,更是觉得难堪。
楚玉容经过柱子时,那魑魅竟然骤然禁了声,仿佛瞧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惶恐不已想要逃窜。
奈何被苏青玉定住在柱子上不能动弹。
苏青玉皱眉,方才不得清净,如今清净了竟是因为楚玉容的到来。
对此,她不禁疑惑楚玉容是什么来头,竟让魑魅如此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