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风自然也没有摆谱,一口答应下来,让已经上了他的贼床……贼船的昆兰叫车送他到了著名的华夏大剧院。
这个往日人山人海的著名景点今日罕见的关闭起来,而他此行的目的华夏艺术团正在里面为不久后的演出而加紧排练。
赵观风这个特邀嘉宾的身份显然早就被团内“通告”了,还没等他琢磨清楚那条著名的掌印路上的痕迹都是哪些名人留下的,就已经有工作人员指引他前往后场,而后便是一路刷脸找到了刚才与他通话的现场负责人,也是艺术团的副团长胡礼祥。
在与胡礼祥通话时,赵观风就在猜声音这么“亮”的人可能长的是一身正气,加上领导标配的国字脸和中山装。
见到本人后却发现这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帅哥,本来柔和的有些偏女性的脸庞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坚毅,成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温柔的诱惑。
“赵老师,你好你好。可算是盼到您来了。”
胡礼祥见到赵观风后像是见到救星似的连忙热情的迎上来打招呼,一出口便是地道的京片子。
赵观风倒是被他这股子热情劲给搞得有些无所适从了:“你好,胡……先生?”
胡礼祥随意的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没事,您爱怎么称呼都成。说起来我可是久闻您的大名,为箫兄可是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啊。”
“这次我们的成员出了点意外,临时缺了一个节目,也是为箫兄和程老爷子向我推荐您来的。”
聪明人总是喜欢在话语中绝口不提自己的功劳,好让另一个聪明人去找。胡礼祥着重描述了赵观风身后师门的力量,但没有他的点头,一切都不成立。
赵观风自然懂得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家伙出了不小的力,于是就顺坡下驴,就着他的话茬往下接:“那咱们就是自己人了。胡老师,您以后叫我小赵就好啦。”
“这不行,私人关系归私人关系,工作时候还是互相尊重,互相配合才好。”
两人继续你推我赶的扯了两句,终于话题转向了代替节目。
忙的晕头转向的胡礼祥首先开腔,交出自己的方案:“赵老师,表演还有四天时间就要上台,新的节目是很难排了。我看你就上台唱一首在《歌者》里那首《牵丝戏》吧,相信霉国朋友会喜欢的。”
胡礼祥的找赵观风的目的很明确,一是抹不开好友的面子,二来也是看准了斯内克这个名字在霉国的惊人影响力,想要借此来扩大这场艺术团的常规巡演的知名度。
一根香肠,两个蛋蛋,何乐而不为呢。
毕竟艺术团内不说人才济济,单单是一个节目的表演者受伤了能够顶替的人还是能找到的。再不济也可以忍痛砍掉一个节目,胡乱向外界找救星在这种关键的演出场合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行为。
要不是有程老爷子的脸面与程局的力荐,哪怕赵观风的影响力在霉国可以凝成实质,震晕世界都没用。
既然只是利用其影响力,那么只要保证赵观风有上场就可以了。让他上台简简单单唱首歌,不打乱我的节目表的同时,既可以吸引更多的眼球,又给了程局一个交代。
赵观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正想开口,前面突然传来一阵整齐洪亮的嘶吼声。
“呼呼哈!”
嘶吼声过后又是一阵整齐的踏地的闷响。
赵观风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扭头对一直面带微笑的胡礼祥说:“胡老师,这是个什么节目呢?”
胡礼祥犹豫一下,笑着给他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次世界巡演虽然上台表演的都是我们这帮子人。但每一场的表演主题那都不一样,我们霉国这场的主题就是武术,功夫。外边儿那些就是武林高手们在排练呢。”
赵观风脑子闪过一道灵光,试探性的说道:“这武术主题,我唱《牵丝戏》会不会不太好?”
“没有的事,这热血沸腾之余不也得放松放松。一松一驰才是持久之道嘛。”
尽管胡礼祥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真理力挺《牵丝戏》,那赞美之词让赵观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心里有了主意的赵观风却不想重复自己了:“胡老总,我有更好的想法。”
“不,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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