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正常的富二代加星二代,她与肖慧辉一样都不愿自己的姓氏永远都盖在自己的面前,但更不愿意看到它因为自己而蒙羞。
可是无论她在酒店里看着剧本怎么琢磨,她就是找不到那种该死的被世界所抛弃的感觉。
考虑了一下,她也是病急乱投医来到了这个曾经充满绝望的地方,渴望能抓住那种感觉。但却是一无所获,让她垂头丧气的想着自己到底合不合适干这个行当。
【可能我应该像母亲一样,安安静静的成为一个花瓶,或者干脆做一个模特吧。】
克洛迪雅有些不甘心的咬咬红唇,现在商业大片几乎都是从那两电影坞产出,那两个人口大国连自己内部的演员都用不来,那有可能会随便找一个不知名外籍花瓶回来分蛋糕啊。
哪怕她足够漂亮,但漂亮恰恰是娱乐圈最看重,也是最不看重的一点。没有它不行,但有它也不一定行。
她的想法原本是想着靠在欧洲拍艺术片,拿几个奖刷点知名度,然后就可以勇敢的追梦华莱坞了。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拿到奖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角色了。
【我太难了。】
因为找不到绝望的感觉而有些绝望的克洛迪雅正打算回酒店,体面的与剧组告别时。
不经意间发现了刚才正浑身散发着“人间不值得”的赵观风,这个像是与世界隔绝的感觉一下子让克洛迪雅有了感觉。
表演这东西说穿了就是模仿与代入,克洛迪雅之所以找不到绝望的感觉是因为她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小公主,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周围结交的人也大多都是成功人士,在记忆中竟然没有可以模仿的存货。
而卡门·狄龙也没有认真指导克洛迪雅该如何呈现,或许说这位从富豪之子过度到知名导演的人其实内心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哪种效果。
现在有了赵观风一个现成的丧文化大师摆在这里,克洛迪雅自然悄悄的观察学习着。
也见到了赵观风一叉腰解千愁的现场表演,她本想直接离开,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上前打个招呼。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这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也是克洛迪雅学的最正宗的一句。除了那些日常问候的常用句式,其他的她都不太会讲。毕竟相比起其他语言,中文实在是太难了。
赵观风正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觉得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凉风,下意识的跳开,惊恐的向后面看去。
【不是吧,阿Sir,叉腰都要管啊!】
嗯?是那个克落克?
克洛迪雅尴尬的把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中文版自我介绍吞了回去,默默的收回伸出去的手,她还打算与据说非常喜欢握手的华夏人来个跨国籍的亲切交流,没想到赵观风似乎当成了跨阴阳了。
注意到周围人或愤怒或鄙视的目光,这个从小就被教育各种礼仪的克洛迪雅尴尬的无地自容,白皙的皮肤一下子被蒸红了。
赵观风虽然不知道这个漂亮的金发女郎找自己有什么事,但也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刚好缓解了心结的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于是带着克洛迪雅走出了这片有些阴翳的树林。
地铁站距离这里有些距离,两人便一边走一边谈话。
刚开始克洛迪雅只是想和这个启发了自己的缪斯男神表示感谢就离去,没想到赵观风的英语说的比她还遛,而且他居然也是电影工作者。
所谓同行见同行,笑话一大篮。
于是两人越说越有劲,在地铁站分别前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克洛迪雅看着赵观风渐行渐远的背影,再低头看看手机里名为【ZHAO】的联系人。
为什么这个背影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原来他是像我们家史酷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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