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脸色很不对劲。

这是徐助理在季瓷离开几分钟后的时间，观察到的现象。

他不动声色看着，注意到顾南淮脸色越来越差劲，表面上冷静淡定，不动声色的徐助理实际上心惊胆战，生怕一不留神就被总裁当炮灰使。

莫非是季小姐把总裁给得罪了？

徐助理猜测着。

“徐林。”顾南淮突然出声，吓到徐助理猛地退后一步，腿直接撞到了茶几棱角，有些疼。

“总……总裁，有什么事吗？”

“你出去，别在这碍眼。”

徐助理：“……好的。”

得以逃离冷气区的徐助理松了口大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早知道就不劝说总裁见季小姐了，这不见还好好的，一见了脾气就这么差。

徐助理离开了，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如雕塑般僵硬的顾南淮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翻开后，他和宋乔几年前拍的照片出现在眼前。

那是四个人的合照，有他和宋乔，也有宋乔形影不离的闺蜜，他忘了名字，但如此看来应该是刚刚见过的季瓷，还有一个人，宋原谨，与宋乔从小长大的竹马。

一张旧照片，里面的人除了他，每个人都笑的灿烂，顾南淮看的更刺眼的是，宋乔像哥儿们似的搂着宋原谨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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