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床下这位兄弟的“体贴”,顾平乐听着这渐弱的、很有规律的声响,渐渐睡着了。在不是系统强制性睡眠的时候,他的睡眠质量并不高,毕竟身处剧情中,不能够太松懈,太松懈的人,可能人已经没了。
他睡的不太安稳,半梦半醒间,他又听到了“咚咚”的声音。
“这位敲门的姐妹又来了吗?”
顾平乐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咚咚”的声音很有规律,一直都是差不多大小的音量,音量不太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这好像不【】是敲门的声音,这声音间隔时间很长,并且更加沉闷,听起来倒像是……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顾平乐伸出手摸了摸枕头下,摸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此时的时间,下午六点三十五分,一会儿他还得去看小孩子课,此时正好也该起床了。
他没犹豫,直接起身,床下的兄弟已经停止了,很没有毅力,再敲一会儿估计手都快要敲出茧子了。
坐起来之后他发现,这确实不是敲门声,因为这声音是从窗外传来的。
因为担心窗外有什么东西,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朝着窗户走去,有一扇窗并没有关紧,他贴近窗子,伸出手打算将窗户关紧。
就在这时,正在贴近窗户的的顾平乐,却看到一道黑影从楼下坠落,随后就是之前那熟悉的、有规律的响声——“咚!”
这确实不是敲门声,他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这是人在自由落体后,身体撞击地面的闷响。
虽然肢体稍显僵硬,但顾平乐还是贴近玻璃,向下面看了过去。
地面多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这具尸体的脖子转了一百八十度,直接拧了一个结,整具尸体十分扭曲,看起来有些软塌塌的,四肢还在微微抽搐着,大量的鲜血从这一位的身体里涌出,洇红了一大片地面,面积还在扩大着。
这位大概是头部先落地,顾平乐第一次这么清楚而生动的学习到一个词——“脑袋开瓢”。
还开的非常彻底,像一个被敲碎的西瓜,红红白白的流了一地。
从这位身的伤口来看,这绝对不是她第一次做这件事。
顾平乐意外的冷静,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大概知道这是哪位了。
没过多久,地那具女尸的身体抽搐幅度慢慢加大,她的腿还算完整,大概是因为每一次都是头部落地。她的双臂被摔烂了,就只能扭着半身,慢慢地拱起了一个弧度,撑着跪了起来,再慢慢地站起来。
她一瘸一拐的往楼里走,身影渐渐消失了。
顾平乐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这间房正好离楼梯很近,他就这么听着楼梯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门外果然传来了跌跌撞撞的楼声,那声音渐渐往去,虽然这门板隔音效果很差,但是再远也听不到了。
顾平乐掐着时间,这位应该在四楼及四楼以的地方,四楼应该不可能,那位气球人的身体,要是一摔,估计跟个炸弹似的,如果不是天台的话,那就只剩下五楼了。
五楼的这间房,是其中一位员工住的地方。
“这儿的员工也这么特立独行哈,相对正常的一位都这样了,地下室里那不正常的那一位得多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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