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尖叫真的是世界上最恐怖的魔音,他的声音尖锐,简直像用粉笔往黑板上划,中间还带有短暂的换气声,让人听着都有些神经痛。
“亲爱的,你怎么了?”瑞贝卡尝试忍着魔音把他拥抱在怀里,但是布莱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改善,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顾平乐。
“你要做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不要乱喊。”顾平乐回视着他,“你的妈妈呢?发生了什么事吗?也许我…们可以帮助你。”
好像他的话有什么魔力一般,布莱特停止了尖叫。
住在附近的高大男人和那对情侣也骂骂咧咧地走出来,神色不善的看着这个小孩。
但是布莱特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往前径直走去,顾平乐和瑞贝卡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便跟着布莱特走去,那对情侣骂了两句就回房间了,高大男人倒是跟着他们,好像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他没走太远,走到了二楼的另一片客房,顾平乐看到那个名叫约翰的爽朗男人正站在一间客房的门口,门开着,他神色凝重。
小孩子走到距离房门十来米的距离就停下了,问他什么也不回应,只是一直摇着头抗拒着,顾平乐就自己一个人走上前去。
“约翰,发生了什么事吗?”
约翰的表情也有些严肃,他摇了摇头,又示意顾平乐自己看。
这家客房的灯是开着的,能很直观的看到屋里的情况,而屋里的情况也很简单,是山中酒店的标准客房,从行李来看应该是那对“母子的房间”,而地板上躺着的,就是那位名叫帕瑞斯的戴眼镜女人。
顾平乐进到房间检查了一下她的生命体征,很明显她已经死了,致命伤应该是脑后的伤口,看起来是钝器所伤。
“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总觉得这个冬天不会很太平啊。”爽朗男人站在门口说。
“你有发现什么吗?”顾平乐问他。
“没有,”他无奈的耸耸肩,神情有些严肃,“我刚刚路过这里,看到的就是这个情况。”
高大男人此时也凑了过来,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尸体,骂了一句,问这是什么情况。
顾平乐和他交涉了几句,说有可能是不小心撞到桌角才翘辫子的但是他很清楚并不是,高大男人又说了几句,大概就是虽然不清楚你们要搞什么,但如果牵扯到他身上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然后他就面带怀疑的离开了。
约翰则很热心的表示:“这个小孩子一个人住也不安全,他可以帮忙照顾。”
但是当约翰贴近布莱特的时候,小孩子就很不给面子地尖叫起来。
“看起来他不太喜欢你,”瑞贝卡又低头询问了这个小孩子的意见,“今天你要不要先住在我的房间,等明天我们再给山下打电话。”
布莱特什么也没回答,但也没有尖叫。
“看来他确实不太喜欢我,”约翰无奈的说,“我就住在里面这一间房,如果你们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
“感谢你的好意,或许我们应该把房间锁上,等待警务人员的到来。”顾平乐说,他刚才在尸体的旁边看到了房间的钥匙,就顺手捡了起来。
“你说的对。”瑞贝卡说。约翰也表示他无异议。
顾平乐在外面锁上门,并在锁门的时候,趁机将他捡到的一根长发怼在锁孔处。
待他锁完门,约翰出口说:“钥匙先保存在你那里吧,杰克先生,我住在这附近现已比较大。”
顾平乐也是这么想的,假装推脱两句就接受了,约翰还站在走廊里,没有回去的意思。
一个好像不会说话的小孩子,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生,两个都对对方有所怀疑的男性,几个人围在这都有些尴尬。
顾平乐看了看周围这几个人,然后转身对瑞贝卡说:“不是要去吃饭吗?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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