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我们应该避讳。”按照规矩,他们在迎亲之前不该见面,奈何他不太在乎这些拉着她跑来这里。
“咱们虽未拜堂,你已是吾妻。纳征过后,我将你姓氏写入家谱,所以你现在已是我的妻子。”
“你这也太胡闹了。”郑合欢瞪着他简直是惊讶极了,大口吸气一时忘了吐出。
他们着急赶路,算不得正经走了六礼。他们两人都没个长辈在,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基本从简,二人合了八字换了信物就算走过流程。入家谱一事却须慎重,该在拜了堂之后,由家中长辈开家谱添上她的姓氏。若非他坦白,郑合欢完全想不到他会这般草率。
“这不合礼数。”
“我知道,可家谱与族谱不同,入家谱即是家人,在我这里你早是我的亲人。”
“强词夺理!”
他就是在强词夺理,可偏偏郑合欢反驳无力。入了家谱,她就是他的妻,他家中长辈不在,他又是家主,他认下似乎就是张家承认她,也的确与上族谱不同。
郑合欢咬着下唇,脸颊憋得泛红,却还是找不出词语辩驳。
“张良成亲之后你不要与我一道去咸阳。”她必然是要进咸阳为人傀儡,这是他们必须面对之事。
“那我去哪?”他有些不以为然,显然他并不认为他们应该分开。
“下很大,若不想留在这里,以张家的能量,在咸阳之外再寻一处世外桃源修养应不是难事。”
这里不过百口人,村里人百年繁衍生息,这一处村落容不下太多族人,他们必然是要去外面不断寻找新的容身之所,以此满足生需。
张家不只是一个氏族,他们是族群,早已遍布六国,一如冯氏,甚至可能更加自由庞大,这也是嬴政最忌惮的地方。
他进了京,难保不会有人借题发挥,拿他垫背。
当权者最忌讳不可控,张良就在他眼下晃悠,郑合欢担心嬴政心血来潮除他而后快。
“我们会分开多久?躲在哪里才能万无一失?整个张家又能搬去哪里?”
他比她更加固执,也比她想得更难缠许多。
“该来总是躲不掉,山高水远反而不及应对。而且我们刚刚成亲就分开这不合适,你一个人在咸阳我也放心不下。”
有人要上门,他们躲不过去,他似乎已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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