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彻底根除，至少省得人放在眼前膈应。将人赶走，是因为她在回避，毕竟她做不到不去心虚和愧疚。

昭月眼睛里的恨不得将她剥皮饮血的恨意，郑合欢每次只稍稍看上一眼，就会很快的避开。她从始至终不敢低头，不过是在掩饰心底的心虚。

“郑合欢，你是个冷血的怪物，景郎死了，我会告诉下人那是你杀的，你不得好死”

“月儿！”

昭衡很快赶来，隔着很远，一声长喝。上前扶上昭月，看了一眼郑合欢，将来拦腰抱起转身就走。

来去匆匆，没有多一句。昭月微微还有挣扎，隔着昭衡的肩膀死死的盯着郑合欢，眼神里淬了剧毒。

“梦娘，女子最怕什么？”

“年华流逝，孤独余生。”

“是不是比杀了她更残忍。”

郑合欢走到梦娘跟前，没头没脑的问着。

“长痛和短痛而已。”梦娘依旧恭敬地站在一边，一切还是那样得体。

看着梦娘娇媚的容貌，眼睛里却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郑合欢有一点点懂了。

“梦娘，谢谢。”

她还能够做一点点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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