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接二连三的出事,京中盛传,恶鬼作祟,无迹可寻。若非聂政留下的匕首,郑合欢难查得出香祭,也不知背后的湘夫人,更何谈与其关系隐秘的唐家。
唐氏一现,隐患暗生。查不透其背后真意,到时只怕措手不及。若非为私怨,难保其贪心不足。更有可能牵扯当年朝堂争斗,唐勒一朝落败,保不齐是要卷土重来。
人心,向来最是难猜。
越是去想,越是烦躁、摇摆不定。多日宿醉头痛,她终于知那酒的好处。
欲唤婉取酒,想起与张良的气话,难保这伶魂里不会有他的人正在盯着,到时他又要念自己言而无信。
他人并不在,却逃不了被他支配,也是无奈。
郑合欢知道,放弃饮酒消愁,她只能去找三爷。事关唐氏,三爷愿跟来楚地,也许就是对当年的执念,她也许能得到答案。
想这老,也是对她不薄,在她身边暗藏着诸多宝藏。
“婉,那项家三爷可还在?”若是跟着尾巴,难免是费精力,也着实是厌烦。
“是人酒醒了,还在楼里。”
“我换上男装,把人看住了。”郑合欢顿生不悦,一家将军怎会这般闲散,“给他多配上些好东西。”三爷走前,可留了不少好货。
突然想起上次忘记问,将人安置在何处,如今要去寻人,已然抓瞎。“再找个人带我走一回。”
可怜,婉要为她忙前忙后。原一二等宫婢,短短数月,如今就是聘到富贵人家,都可堪当掌事的人才。主子愈加懒散,婢子日渐干练。
郑合欢放了权,养出机敏的下属,怕是早就计谋好自己偷懒享福。
只等黑,借着夜色,郑合欢跟着暗卫,隐匿身形,走街串巷。原绕着路,避防着后头跟着人。
只这路线她不免觉着熟悉,“人被安排了这儿?”郑合欢站在院门下,干瞪着眼。
难怪总觉的似曾相识,这就是伶魂对街的乌衣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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