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魂坊地下酒窖。
未惊动守门人,劈了锁,郑合欢偷摸着进去。酒窖里漆黑一片,未明火,只摸黑凭着酒香,寻到那杜康酒。
挖出酒,解了酒封,瘫坐在一旁。酒水灌入喉中,呛鼻刺喉,暖着胃,心就不冷。白酒二斤,口感绵纯,愈发上瘾。然而,脑子却愈发清醒。
已喝不下,心里却觉得不够,都杜康可解忧,这般未其作用,应是愁绪太多,酒还不够,压不住诸多愁丝。
却不知,杜康酒可解忧,人却忘不了。
提着酒,脚步虚浮,翻墙而入。她不知这里是哪,只有心里的声音在他在这里,她想见他,就来了。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守门的人她不认识,应是不会放她进来,她得翻墙。站在墙角更是迷茫,这里七院八落,实在是弄不清他在哪个院子。
这种情况,换了平时,定然是要摸清这府中的守卫建造,不,应该是若非要紧,郑合欢不会贸然来此。
已过三更,一女子一身酒气,眼神飘忽迷离,只凭着直觉,翻入东边的院里。府中守卫虽是困倦,恍惚中也能察觉到有一人影晃过,在东院墙边消失不见。
护卫扣响木门,握住腰间的剑,等着里面的人。
“三更半夜,你们有何事?啊唔”开门厮打着哈欠,很是不耐。身上衣物稀松,一脸倦容,眼睛睁不开。
“哦,兄弟,我们刚巡逻瞧见,有人影进了这院子。此事非同可,请兄弟放我们弟兄进去查探一番,也可保你家主人安全。”领队的冉时守着礼数,未冒然闯入,视线却透过间隙瞟着院内。
“不用了,你们走吧。若是项家主人问起,我自行交代。”张彪正为难着,想着此事还是去请示,叫他们在这等着。张良出现,堵在门前,直接回绝。
“这”护卫也有顾虑,若是不查,怕主家问责,而此人又是得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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