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请神女一人进去。”冥女刚迈过门槛,王叔出声阻止她身后的女使。
虽是入了他蓉盘,但若是听之任之,岂不就是直接送死。冥女随即转身,眼神瞟了一眼郑合欢,指了她右侧的女使,“你随我进来。”
再回身凝视负刍,只淡淡告知“楚国王叔,我瞧病须带一名随身女使一同进去,我苗疆医术旁人不懂,也看不得。”
神女只尊神意,不从于下权贵。然,如此这般冷然对峙,显然是激怒了权贵。他的眼神愈发迫人,透着杀意,所到之处像是扼住来人咽喉。
“好。”盯着面前不敬之人,终是应允,却带着警告,不怒自危。
殿门阖上,里面的情况外面的人一概不知。
郑合欢未选择随同进去,只因以冥女医病为由,借机进了宫,自是有其他的目的。若是进去了,在负刍眼皮底子下,自是完全没有脱身的机会。
日头当空,已是午时。禁军每过一个时辰会轮换一次,尤其是在夏日午时,会进行一次大换班。她们被安置在偏殿,郑合欢听着外头的动静,隐身在门后,飞针刺中太监颈部。
三秒昏厥,女使掩护,郑合欢换上太监的衣物,端着餐盘扮做送茶水的太监。殿外禁军换班,集队离开。趁着脚步声远去,新班未及,郑合欢离开寿康宫。
学着宫里太监的样子,低眉顺眼,唯唯诺诺,亦步亦趋跟着太监们,混在人群郑王宫宫阙万千,廊道九曲十八弯,郑合欢须上渚宫,拿到当年楚考烈王的墨宝。
楚宫森严,而自从楚王薨逝,渚宫再未开启,每日有禁军轮班把手,只待下一任楚王重启。
沿汉泝江,将入郢,王在渚宫。
渚宫,历代楚王所栖之处,玉玺、兵符皆在于此。而王宫各处重兵把守,此心腹之地更是由上至下层层严守。
走门窗潜入决无可能,除非找到密道悄无声息地进入才能不打草惊蛇。
楚人信阴阳,建筑亦是如此,凡明道必有密道相对。
而暗道,只是常人看不见,想不到,但它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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