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行,送小娘子回去。”
立即退于一侧,郑合欢躬身行礼,待冯相走远才缓缓起身。“合欢谨记。”人已走远,木然一言,瞬间便在空气中消散。
外头天寒地冻,而阁中确实暖气融融。梅枝遒劲,清香袅袅,屋中早有婢子静静地候着。无声无息,各司其职。
待郑合欢踏进暖阁,小婉立即迎了上去,准备伺候更衣。小婉眉梢尽带喜气,瞧着更是满面喜庆。“娘子今日是真真的赚足面子了,娘子这算是苦尽甘来了。”
“这瞧着是我人未归,声已至了。不过小婉你今儿可是说错了,这面子到底不是我赚的,而是上面人给的。今后从这府里搬出去,是福是祸还是未可知的。”郑合欢瞧着这小妮子难掩天真,还是得提醒她日后多加防备。
待郑合欢的衣巾解散,一声闷响,一块令鉴从腰间滑落。小婉赶忙随即屈身,捡起软垫之上的令牌,擦了擦那似有似无的灰尘,然后将它递给郑合欢。
“小婉,你在姐姐身边,可有听姐姐提过秦王要将这宫牌赐于我。”郑合欢接过令鉴,令牌因是新铸,银光闪闪,不见半点黑晕。
“娘娘曾和陛下提过想着见见亲妹,别的就再没提过了。今儿陛下直接赐您的腰牌瞧着也不普通宫人能够佩戴的,瞧着这是银制腰牌,当是宫里侍卫佩带的牙牌。”
这秦王不赐婢女宫牌,反赐这侍卫腰牌,还是如此大张旗鼓的给予一个女子,这到底是何打算。
“姐姐可有说过我何时可以进宫见她?”
“娘娘到是提过说不能要郑家姑娘一直住在这相府,到时等娘子安顿妥当了,想着见见娘子好能放心。”
郑合欢将手中的腰牌复递给小婉,缓缓说道“你到底是有心了,将这腰牌收起来吧,等我们搬到新府邸的时候再拿出来。可不能丢了,我们很快就能用上了。”
也许,自从自己进咸阳的那一刻,便有人在盯着,这令牌也许是在于冯家合作之后就已铸上了。不仅是自己想要借助秦王的权势,这秦王也是早就等待着郑家能够为他所用,或者说无论是谁在这一时间这一地点出现在这早已部上的棋局之中,便会沦为棋子。
只是不知秦王要这棋子是何棋路,又要开辟怎样的天地,当下难以参透,只待慢慢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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