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霍琛将郑合欢带到一处宅子,房子不大,砖墙围成一个小院,里面有着三进房屋,处于巷子尽头深处。郑合欢完全想不到霍琛会住在这样的寻常百姓人家,只是此处寂静,周围也没有几处人家居住倒是符合他的个性,但也这是奇怪的地方,“师兄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周围都没有人家,又隐蔽又安静。”郑合欢问道。
“原来不是没有人住,是我把周围的房子都买下了,反正也不是很贵。”霍琛不痛不痒地说道。郑合欢听到霍琛的回答也平静的接受,对霍琛来说确实是正常的,而且这个时代温饱都不能保证哪个还追求住所了,哪怕以天为盖地为炉,只要能活就好了。
两人进了主屋,霍琛用炉子烧上水,郑合欢则在打量着屋子里面的陈设,真心是很简朴与一般贫苦百姓家是一样的,于是找了一根条凳直接坐下说道“师兄,你所说的暴鸢在哪里,可是与这城中的怪相有关。”
“嗯,是的,你已经猜出了大概,简单来说这位傅老太爷就是当年的暴鸢。”
“他为什么要隐姓埋名来到这城父邑,师兄你又是怎么查探出来的?”
“据说当年救魏战争失败后,暴鸢被剩下百十来个将士们掩护出城,一路上不断的损兵折将,将士们以血肉之躯助他撤出战场,而十万将士一个也没有出的了战场,全部被俘虏坑杀,而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应当就是对那十万将士亡魂的祭奠。当年若是他回到韩国请罪,韩王定是会将十万亲兵的损失记到他的头上,根本无可能放过他,所以才会选择隐姓埋名苟活于世,至于他为什么会选择来这城父邑我还没有找出合理的原因。”
霍琛随后犹豫了片刻说道“我当初也是觉得这个人的行为太过反常了,便想着潜入傅宅查探一下,结果在无意间发现了一间密室,里头是一座祠堂,供奉着一座巨大的排位上面写着‘十万将士之灵’,我的祖父冯亭的牌位竟也在其中,于是我猜测到这个人肯定与韩国有关,随后在暴鸢的灵位底下发现了一块调动韩王亲兵的兵符,虽说暴鸢的牌位就在眼前但是这块兵符除了暴鸢本人无人能够拿到,而且当时的韩国十万将士皆亡活着出来的只有暴鸢,所以这座英雄冢的只能是暴鸢。”
“十万将士战亡,他便以暴鸢为他们陪葬。自此以后世上再无暴鸢,活着的只是傅久灵,一辈子做这守灵人,为他们超度,赎了心中的愧疚。谁又说得清是活着痛苦还是战死凄惨,也许人生本就是苦的,无论命数如何。”郑合欢听到所谓的真相,心里一阵唏嘘,顿时悲从心间来有感而发。
“只是师兄,他若是暴鸢密室里建有十万将士的英雄冢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会有冯亭将军的牌位,你祖父当年战死沙场之时他已经失踪了,两人之前应该是没有关系才是。”郑合欢其实是想问霍琛要不要再去趟傅宅探个究竟,“师兄,对于这个疑问要不要再去趟傅宅,说不定能够找出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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