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氏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清晨终究是忍不住来瞧自己的女儿。撩开窗帘,看着女儿还在熟睡,但是又想瞧瞧女儿后背的伤如何了,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了。
郑合欢也是因为太累了,警觉性也是下降了不少,一个人站在她的床头看了她许久,她竟然还未察觉。原本侧身睡觉的,郑合欢突然翻了个身压着了后背的上,瞬间给疼醒了,看着站在床边正看着她的娘亲,立即清醒了,吃力地撑起身子,说道“娘亲,您是何时来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娘才来一会儿,你先翻过身,让娘瞧瞧你后背的伤”。郑王氏坐在床边想要去扶郑合欢。
“娘亲,这伤都是不碍事的,过不了两天就好了。”但是还是将里医脱下,趴在床上。郑王氏看着这些伤痕,虽说没有破皮流血,但是已经是成了一道道的青紫,整个后背显得触目惊心的。郑王氏一阵鼻酸,忍着不将眼泪流下,说道“欢儿,为何昨日没有上药。都怪娘亲下手太重了,一定是很疼的。”
郑王氏拿起旁边的药粉,尽量轻柔地洒在伤口上。然而药敷上去的那一瞬间真是会让人疼得全身痉挛,郑合欢感觉就像是不把盐散在了伤口处,疼得攥紧了床褥。
待郑王氏上完药,郑合欢已经疼得睡了过去,郑王氏轻柔地为女儿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干,就起身为郑合欢盖上被子悄悄的出去了。
郑合欢一觉睡醒时已经是申时了,于是艰难的起身,去了净房洗漱,坐在铜镜前。郑合欢瞧着镜子里面的那张脸看起来真的是气色很差,郑欢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在脸上涂抹了一番,又找出口脂放在唇间稍稍呡上,原本煞白的嘴唇总算是有些血色了。
随后郑合欢在衣柜了挑了一套玄色劲装,等着今夜月上树梢之时,准备夜探将军府。借着夜色,总是可以隐去踪影,便于行动。
郑合欢一路轻功,翻屋越脊,待越上申将军府的墙头,伏在墙头看了许久也是奇怪,为何这偌大的将军府,竟连变半个护卫都没有,整个申府只有两三个小厮在提着灯笼巡夜。郑合欢立马借机翻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将军府的书房。悄悄地推开门,郑合欢闪身进去,利索的掏出里的竹签塞进最上面的一本书卷里。
“你是谁,来将军府做什么。”郑合欢刚刚准备转身,却被一柄短剑抵住了后腰。郑合欢暗道真的是寸,竟然能够正好被人抓个正着。也不知这人是刚刚进来的,还是本来就藏在这屋子里,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可见内功定是不低的。
郑合欢身体僵直不动,一只手暗暗的从袖口抽出一根银针迅速的飞射上那人的腰间,这是郑合欢自己制作的飞针,里头注入了迷药只需一秒就可以让被人晕过去,不醒人世,哪想着今日会派上用场。
待那人倒下,郑合欢立马蹲下在他身上搜寻一番。摸到腹部的腰带处,果真是有一块铁牌在里面。郑合欢将令牌抽出来,发现令牌背后刻着特殊豹子的花纹,而正面刻着申字,应该是申家军不错了。
看了这将军府不是没有护卫,而是都隐在暗处,而且这些暗卫的武功还都不低。但是可能人不多,不然自己刚刚进府定是会被发现的,而自己刚刚进来放下东西,他就察觉了,看来这书房定是严密看察的,怕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吧。
郑合欢起身开始观察这间书房的摆设,翻查了一圈,郑合欢瞧着这书房的陈设架的摆件很多地方都已经落上灰尘了,但是偏偏在一方砚台的旁边半点灰尘都没有,凭着第六感郑合欢觉着肯定是有猫腻。
郑合欢将那砚台左右转动半天,发现纹丝未动,很明显这砚台是镶在书架上的,这就更加奇怪了。郑合欢用手指一点点地摸着砚台的四周,竟发现这砚台的豹纹的眼睛是可以按动的,随后轻轻的按下,书架向外转动,有一方檀木盒放在墙壁的四方洞里面。
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放着一块豹子符,瞧着应该是可以调动申家军的符件。郑合欢立刻将它拿出来,放进袖袋里。
郑合欢想着,看来此事上天都在助我,竟叫我找着了调动申家军的豹子符,这真的是意外的收获,以此为筹码的话,这申将军是不从也得从了。
收拾好一切,郑合欢拿起笔在一根竹简上写道“申将军,请于明晚戌时在此恭候,倒是你若是答应我定会将东西归还于你。”
郑合欢回到卧房,立刻脱去身上的夜行衣,用包袱包好放在屋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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