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因为能将污水变清,一时声名大噪。窑平的灾民都很感激这个小姑娘。
在明初修复河道,净化饮用水的这一个多月,周承年和周承玄正大刀阔斧地在赈灾之余整饬吏治。
河南巡抚邹京乔在府内寝食难安,他送给两个殿下的银子都被退了回来。他想暗杀两个皇子,却投鼠忌器,钦差大臣要是死在河南境内,他身为巡抚也要被诛九族。
周承年让沈毅行动员乡亲们写了一封百人签字画押的血书,弹劾邹平京乔,他又将涉及赋税及粮草的大大小小官员,都收监关押。
周承年负手而立,气势汹汹,对着跪在监狱内的大小官员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你们食朝廷俸禄,不思君恩,不效忠陛下,却首鼠两端,以权谋私,滥用职权,残害百姓,简直是无耻至极。现在本官给你们机会老实交代,知道些什么,又做过些什么,干过什么贪藏枉法的事情最好都老实交代。”
“不要妄想有什么人能护你们,他们现在恐怕都自身难保。不要心存侥幸,以为不说就可以逃过律法制裁。河南水患,朝廷开仓放粮,减免赋税,为什么百姓未见灾粮,四处逃难,多有饿死?”
“你们身为朝廷命官,在自己的管辖内出了问题,不招供也难逃一死,甚至祸连九族。朝廷出了硕鼠,本官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要是态度端正,如实招供,本官会禀奏陛下,从轻发落。现在的处境,你们应该很清楚,隐瞒没有好处,只有坦白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周承玄乖巧地站在一旁,听着四哥对着那些官员威逼利诱,怒目横眉,咄咄逼人的训斥,他也不禁有些心惊胆战,暗自感叹四哥威武霸气。
突然一个跪在前排的官员膝行两步上前,磕头,高喊道:“殿下,冤枉啊。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朝廷开仓放粮的指示,也没有听闻减免赋税的旨意。河南诸位官员多次上奏恳求陛下减免税收,却未见回应。下官收赋税只是奉旨办差,望殿下明查。”
“殿下明查。”众官员忙磕头应和。
周承年愤怒地拾起刑架上的鞭子,朝着那名为首的官员当头猛击,鞭子夹杂着怒意,那名官员顿时衣裂血出。周承玄见事态不妙,赶紧上前拦住了周承年落下的鞭子,也挨了一鞭,他吃痛抽搐了一下,躬身拱手道:“四哥息怒,此事还有待考证,您滥用刑法,殴打朝廷命官,怕父皇怪罪不好交代。”
“本官身为钦差,有便宜行事之权,打了便打了,他还敢参我不成?这帮逆臣贼子,就是贱骨头,不打不成招,来人都给我关了。”周承年怒气冲天,摔鞭而出。
周承玄赶忙追了上去,一路小意跟在周承年的身后,大气不敢出,直到进了房内。
周承年用力一击桌面,怒骂道:“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周承玄陪笑道:“四哥息怒,我自然是您的人,他们众口一词,您就是打了也不会招供。咱们手中又证据不足,父皇要是问罪,我们也不占理。那百人血书只能证明他们私收赋税,没有开仓放粮,可谁想那些贼人居然对这些供认不讳,坚称没有看到朝廷下发的旨意,这又从何查起?”
“其心可诛!”周承年又奋力地一拍桌子。周承玄上前,殷勤地倒了杯茶,双手递上,缓缓开口道:“四哥莫急,这事得徐徐图之。”
周承年将茶一饮而尽,两人沉默不语。
晚上苏瑜文在周承玄的房内和他商量着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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