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羌没有阻止她,只是轻轻的摸着她的脑袋,呢喃着,“不用那么用力,我已经很刻骨了。”
从你泪水浸湿我衣衫那一刻,就已经入骨侵髓了。
不用那么用力,我已经很刻骨了。这一句话,让向北北松了口,她盯着那泛了血丝的皮肉,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也疼,司南羌,我也很疼……”
她的话那么轻,砸进他的心里却是那么重,那话就像尖锐的石头,狠狠地划过他的心里,满是伤痕,遍地血迹。
司南羌将她扶起来正视他,俯身将她脸上的泪痕吻去,最后落在她的眉眼上,落下一吻,轻声开口,“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我的北北,是我的错。”
向北北哭得嘴都瞥要到耳后根了,伸手锤了锤他的后背,“就是你的错!呜呜……”
见她撒泼了,司南羌这才放下心来,抱着她低低笑了起来,“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走开,我要回去了,太丢脸了。”
向北北推了司南羌一把,尴尬的抹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丢人,太丢人了,好了是要来弄死他的,结果自己反倒哭得跟狗一样,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回哪儿去?”司南羌没松手,反倒是饶有趣味的低头看她。
向北北吸了吸收不住的鼻水,满口哭音。
“回家,走开。”
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家就在这儿,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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