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是,既然有了合适的人,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为什么又要抛弃她,将她一个人送到陌生的国外?
司南羌转过头,“什么为什么?”
他不明所以的模样,让向北北心生恼恨,这三年一个人在国外的日子,一幕幕冲上脑海,她恍然闭眼,“走吧,我要睡了。”
第二天一早,向北北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门口的密码换了。
十点,向北北刚做好早餐,门铃响了起来,很急促,她拖着没消肿的脚去开门。
“贱人!”
啪!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巴掌,太过突然,以至于向北北根本来不及反抗。
脸火辣辣的疼痛,向北北这才看清来人,赵珍怡,司南羌的母亲,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梁思瑶,赵珍怡心仪的儿媳妇。
向北北手微动,将微乱的头发往上抓了一把,嘴角轻勾,“伯母,怎么一大早的,这么大火气?”
她表情颇为娇媚,让赵珍怡一愣,除了样貌不变,她的神态与三年前大不相同,赵珍怡压下心中的诧异,怒骂,“一身的狐媚样,一回来就勾引南羌!”
“勾引?呵~”向北北垂眸低笑,来得可真快啊,她不过昨天回国,不过吃了个饭,司南羌送她回来,这就找上门了。
“要是我真的勾引司南羌,你以为,现在你还能拦得住?”向北北整理了一下昨晚没有换下的浴袍,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赵珍怡一听,当场喊叫起来,“南羌是不是在里面!贱人!”
这话倒是让向北北意外了,这意思是司南羌昨晚没回盛轩湾?那他回哪儿了?北园?
不过,管他去哪,没回去刚好,“瞧伯母气得,您这么大吵大闹的,会吵到南羌休息的,您也知道,他有起床气,您看思瑶姐都没生气,您又何必呢?”
一直跟在赵珍怡身后的梁思瑶忽地脸色煞白,“妈……”
说着,她伸手攀上赵珍怡的手臂。
“向北北,你还要不要脸!南羌是思瑶的,你这样做不怕遭天谴吗?”赵珍怡说着,又想抬手打向北北。
可吃了亏的向北北,又怎么会再受她这一巴掌?她伸手抓住赵珍怡,手上微微用力,赵珍怡已经疼得大喊大叫了。
甩开她的手,向北北带着怒气,“遭天谴?如果真的有这个东西,那也该是伯母先遭吧?当年是你说的,只要我听话识礼,成熟稳重,我就可以待在南羌身边,可你呢?梁思瑶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赶我走。
现在三年过去了,我一回来,你就上门找茬,你真当我向北北是糯米团子,想捏就捏?我告诉你,我和司南羌离婚了,既然签了字,我就不屑再勾引他,但您也最好别逼我,否则,勾引一个男人,做情妇,小三,我向北北勾勾手就能办到!”说着,就猛地甩上门。
任由赵珍怡在外头大喊大叫,向北北也无动于衷。
她伤了脚,今天也去不了公司的,赵珍怡闹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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