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卸妆的东西,司南羌再回到楼上的时候,向北北已经钻进被窝里睡着了,忽地,他心里柔了一块。
“北北?”他将袋子放在一旁,想喊她坐起来给她卸妆。
向北北迷迷糊糊的睁眼,“你回来啦?我去给你放热水洗澡。”说着,她掀开被子起了身。
站起身来,脚下传来刺痛,向北北稍稍清醒,才想起来,他们已经离婚了,“我都忘了,我们离婚了。”她唇角露出一丝浅笑。
司南羌看着她反射性的反应,心里像是被扎了一针,看着向北北赤脚踉跄的往外走,他才问道,“你去哪儿?”
“我该回去了。”向北北一瘸一拐的走着。
“就待在这里。”司南羌的话脱口而出。
向北北停下脚步,笑了笑,“司南羌,我以什么理由留在这儿呢?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亲手给我的离婚协议书,你忘了吗?”
她问得很轻很轻,可这话,确实重重地砸进司南羌的心里。
他们离婚了,没有一丝一缕的关系。
“我送你。”他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向北北的住处在城北区,离北园足足有一小时的距离,尚星在城南区,离这很近,司南羌不明白,向北北为什么要住到城北去。
他刚想问,显示有电话进来了,是他母亲赵珍怡,他眉头轻皱,按下接听键。
“南羌,你什么时候回来?小瑶一直在客厅等你……”
还没等那头说完,司南羌就按了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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