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出国两年,再见她时,她大一,在景大念大学,他心心念念两年的小姑娘,出落的更漂亮了。
他几乎是没有犹豫,重新和她相遇,那一天,她开心极了,蹦蹦跳跳的说要吃这个吃那个。
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跟她表白,她答应了,那一年,她初尝爱情,那一年,他每每见她,二十四岁的他像是不知世事的毛头小子。
“南墙南墙南墙!”她总会这样喊了他一次又一次,俏皮得很。
可这些,在一年后,就变了,她开始正经的喊他南羌,她不再活泼好动,变得温顺乖巧,也不再会时刻想见他就要他一定要出现。
她开始成熟稳重,不需要他担心,也不需要依赖他,他再也没有听她喊过一句南墙。
母亲说,“她不适合你,分开你们两个都自由。”
他知道,母亲说的不适合,是说她的背景和他不相配,可他想的不适合,是她这两年的转变,他知道,她累了,非常累。
结婚那天,她说,“我愿意。”
她笑了,虽然很浅,可他感觉到,她是快乐的,他承认,他是想要通过婚姻,拥有她,他以为,这样,那个最初的向北北会回来的。
可没有,她更是安静乖巧了,甚至连笑都极少,他们活成了相敬如宾的样子,可他不喜欢,因为她不喜欢这样的,明明不喜欢,却日日活成了她不喜欢的样子。
“北北,我好想你……”
司南羌无奈哽咽的嗓音淹没在这寂静的包厢里。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