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万若男还是被叶问救了,但叶问来得太晚,她的一头秀发已经被剪得七零八落。
潘小闲知道导演是为了制造强烈冲突才故意让叶问来晚的,可是这个理由
他不接受!
地球联邦以华夏人最为强势,潘小闲没有被白人欺负过,但他被校园霸凌过。
潘小闲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曾经在厕所里被几个六年级的坏学生堵着要钱。
别的孩子都乖乖的把钱给了他们,潘小闲没有,于是被几个六年级的坏学生按住轮流抽耳光,甚至在上课铃响的时候故意把潘小闲推进了尿池子里
连脚带鞋都被尿泡透了的潘小闲哭着去报告老师,老师也带着他去把那几个六年级的坏学生都指认出来,然而坏学生们付出的代价仅仅是道歉。
学校和家长也只能要求到这一步了,毕竟那几个坏学生都是未成年人,潘小闲身体受到的伤害也不重,可这件事给潘小闲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
那年他才八岁
他一度变得自闭,害怕与人交流,甚至憋得膀胱都快炸了也不敢去上厕所
那几个六年级的坏学生毕业走了,但潘小闲踩到尿池子里的事儿,却仍然在班里流传着并被同学们时不时翻出来嘲笑他,还被取了个外号“尿崽儿”,这个外号一直到他忍无可忍把同学打的头破血流才终于甩脱了。
潘小闲走出了自闭,也融入了集体,但曾经受过的校园霸凌却像是心口上插了一刀,虽然看起来已经痊愈了,留下的疤痕却总是会隐隐作痛
但是他再也没能遇上那几个六年级的坏学生,山城基地很大,人口有三千万那么多,很可能他这辈子都遇不上了,这道疤痕也会跟他一辈子
所以他对万若男被一群白人同学按在铁门上剪头发的可怜无助,感同身受。
没有经历过校园霸凌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恐惧,又是怎样一种绝望。
恐惧的是被无法抗拒的力量欺凌,绝望的却是没有人能帮到自己,哪怕是最信任的老师和最亲爱的父母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潘小闲改变不了自己受过的伤害,但他可以改变万若男。
“您好。”叶问已经在用流利的英语跟教学楼里的前台大妈打招呼了。
前台大妈很热情:“嗨,你今天好吗?”
“我也很好。”叶问含笑点头,然后客气的阐明来意:“我今天约了校长。”
“叶问先生对吗?”前台大妈的笑容非常有亲和力,潘小闲想了想这大概是整部叶问4里白种人对黄种人最友好的笑容了。得到了叶问的肯定回答之后,前台大妈又细心的询问:“准备好全部所需文件了吗?”
叶问:“准备好了。”
“好的,请跟我来。”前台大妈走了出来,然后笑呵呵的打量着潘小闲:
“先生,这是你的孩子吗?”
“不是,”潘小闲从叶问身后走出来,怯生生的:“我想来萨利文高中上学”
“是吗?”前台大妈的笑容就有点儿勉强了:“那么,你的家长在哪儿?”
潘小闲垂下了头:“两年前,我爸爸失踪了,一年前,我妈妈也失踪了”
虽然早已从潘小闲小小年纪独立操持一家饭店就有所猜测,但听到潘小闲亲口说出来还是让叶问心里很难过。妻子早已去世,他的儿子叶正之所以会变得叛逆,其中也有很大原因是母爱的缺失。这份缺失叶问无法弥补给儿子,他也为此愧对儿子,可是潘小闲缺失的却是两份爱
这孩子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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