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罪状正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宁府突然挂起了白布。
宁怀远死了……
白鹄听闻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陷入空白之郑
他不是如外界所病死的,白鹄知道,他就是自杀的。
那的话是真的,他真的拿出了自己的命,用他的命来逼她伤害晏阙……
他只想着拥护曲子鹜,就不会多想想他还是个父亲吗?身为父亲拿命来逼女儿……
曲子鹜硬闯了丞相府要见白鹄,白鹄最终见了。她浑浑噩噩地看着曲子鹜的嘴唇开开合合,其实她没听进去他了什么,但大概就是责怪她的不孝吧,好像宁怀远的死是被她逼的一样。
白鹄无力反驳,最终曲子鹜被闻讯赶来的晏阙赶了出去,并且呵斥所有奴仆,不准再让曲子鹜进门。
晏阙将白鹄揉进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不管那你和宁大人了什么,你都别去在意。我知道你不会逼他去死,你从来都珍惜生命,是他自己深思熟虑后才决定以命赎罪。这也明他知道错了,想要弥补,只是你母亲不在世了,他才用这种方式。你就当他们夫妻终于可以团聚了吧。”
白鹄发现,晏阙猜错方向了。他能探知宁怀远是自杀,却猜错了他自杀的原因。
她不禁落下泪来,她的这个父亲,为什么将人伦常情看的这么轻?连晏阙都以为他是为母亲赎罪,这才是多数人该有的反应吧。然而她这个父亲,偏偏是为逼她杀晏阙而以死明志。
她宁可没有父亲。
“如果你心里不好受,想去宁府祭奠也可以,我派人陪着你去,只是你不可累着,不可伤心太过,其他的,我都依你。”
白鹄终于有了反应,她摇摇头:“不用,我不想见他。你帮我跟曲子鹜一声,我娘亲深爱父亲,在水阜村的十几年见不到父亲,她心里是很想和父亲生活在一起的。请他将父亲火化,骨灰越水阜村,与我娘亲合葬在一起。至少死后,可以让我娘亲如愿。”
晏阙注意到,白鹄在提宁怀远时,已经称呼成了父亲。这明她认了这个父亲,算是开始看开的一种表现,他心下稍安。
“好,我会亲自向他转达。”
这时门外曹钦忍不住提醒:“公子,该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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