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远语塞,他对鹄,是不是太……
曲子鹜坚持,宁怀远就没再反对。于是曲子鹜马上乔装改扮,一等城门大开,就策马出城。
在白鹄的一再坚持下,简悦不得不听命加快速度,可心里担忧的紧。
她现在是自家女主人,而且昨晚他才得知夫人已经怀有身裕公子命他一定要保护好夫人,可是他就这么一个人带着夫人往北境赶路了。马车赶的急,路上又颠簸,夫人身子受得了吗?
“简悦,再快点,我身体没事,你放开手驾车就是。”白鹄又忍不住催促。
“夫人,你这可让我如何面对公子?你和主子有任何闪失,公子都可能会杀了我的。你还不准我飞鸽传书给公子,告诉你怀孕和赶往北境的事,我……”简悦心里苦啊,那会是什么后果,他都不敢想,公子能给他留个全尸吗?
“简悦,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在马车里特别安置了软绒垫子,我坐着躺着都舒服的很,并没觉得颠簸。我若不舒服了,一定会告诉你的,我不会拿我和晏阙的孩子开玩笑。所以我若不叫停,你就大胆地驾车吧,我很担心晏阙。”
简悦只能在心里叹气了,口上回道:“是,夫人。”
他们赶的是马车,马车再快,也不及骑马快。所以在赶了两路后,白鹄被曲子鹜追上了。
曲子鹜是在半道上拦下白鹄的,白鹄很意外,但曲子鹜赶来,她觉得于她而言不一定是好事。
“子鹜哥哥,我写给你的信你告诉宁怀远了吗?他有没有传书给北境的人停止对晏阙动手?”
“鹄,跟我回去。”
简悦忙将白鹄护在身后,这个曲子鹜对夫人有不轨企图,公子很厌烦见到他,现在公子不在,他不能让曲子鹜得逞。
曲子鹜也厌烦见到晏阙的人防他跟防什么似的,仍是劝白鹄:“别胡闹,快跟我回京,北境岂是你去的地方。”
白鹄狐疑地看着曲子鹜,最终道:“他还是没打算停手。”
她这表情,曲子鹜看了心慌:“你可以先冷静下来听我,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的。我看色也晚了,我们先找一处客栈休息,等吃了晚饭我们再好好谈谈。”
简悦:“夫人,我看曲大人并不诚心,如果夫人不想被曲大人绊住,属下可以与曲大人一拼。”
曲子鹜怒目而视:“我和鹄多年情分,岂容你在这儿离间?”
简悦同样瞪回去,想怼回去,被白鹄拦住。
“好,我们先找家客栈安顿下来,反正色也晚了。有什么事,等吃饱了再。”白鹄同意了。
简悦自然听白鹄的,驾着马车赶去镇上住店,曲子鹜一路随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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