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鹄拧起眉头,好似不认识宁怀远般看着他,充满狐疑。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白鹄沉声问。
宁怀远回避她的话,只:“反正这事已经这么定了,我的人早就随军在营中,我马上给他去封信,让他尽快杀了晏阙。”
“不!你不能这么做!不要杀他!我是公主,你得听我的!”他竟然一早就安排好了人,从晏阙出征时就算计好了要杀他,白鹄既震惊又恐慌,战场上纷纷乱乱,晏阙一心对敌,不一定会防着身边人。得手的可能性很大,晏阙很危险。
“先皇托孤,不仅命我照顾好你,也要管教好你。公主该有公主的样子,你感情用事时,我就可以阻拦你。我对得起先皇,他日见到先皇,我问心无愧。”
宁怀远不欲再与白鹄纠缠,愤然离开。
白鹄气的肚子痛了起来,琉璃见宁怀远不悦地走了,就忙进去看鹄。见她脸色不好,又捂着肚子的样子,心中焦急。
可眼角瞥见那个内侍还在,好似仍在盯着她们,琉璃便故意道:“算算日子,夫饶月事该来了吧。月事来了怎可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她又对那内侍道,“烦请公公派一顶辇轿过来,我家夫人肚子疼,得赶紧回去,走不动路了。”
那内侍见白鹄神色确实不对,也没怀疑其他,皇上过要保住她的命,后头还有用呢,他当然不能马虎,马上叫了人抬辇轿,赶紧送白鹄回去。
回屋一检查,倒不用再让琉璃放血伪装了,白鹄是真的见红了。琉璃忙派那两个自己人去煎保胎药,按之前做过的,不让人发现那是保胎药。
内侍想请太医来诊脉,琉璃自然推了。
内侍回去禀报了皇上,皇上便知白鹄和宁怀远是闹翻了,正是自己想要的。至于白鹄的身体,他没多想,只当确实是气坏了。他知道白鹄会医术,也就随她去,没有派御医诊脉。
待白鹄喝了药,胎像稳定下来,琉璃才责怪道:“明知肚子里有个的,你还不顾念自己,你和晏相的孩子,就不想要了?”
白鹄抓住琉璃的手:“我要出宫,我要去北境,你帮我。”
“什么?!”琉璃大惊,“你什么胡话,别皇上守的严,你很难出的了宫,就算出了宫,你也万不可去北境啊!你自己身子什么个情况,还敢往北境跑?!”
“他真的要杀晏阙,我心慌的厉害,好担心他。我一定要去北境看他。”
“那也用不着你亲自去啊,我会通知简悦,让简悦通知晏相心,也是一样的。你要相信晏相,他能应付的过来。”
“不,战场上的事,如何的准。我不放心,我要留在那里,只要我在他身边,我用自己的性命做威胁,宁怀远不敢轻举妄动,他不会不管我性命的。”
琉璃心里免不了有很多疑问,为什么白鹄的反应这么大?她并没听清鹄和宁怀远了什么,但隐隐是听到争吵声。而且为什么她如此笃定宁怀远不会伤害她?她和宁怀远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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