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出乎晏阙意料了,对他来简直是惊喜。见他重伤就令她急到想马上嫁给他?
她医术好,若非关心则乱,她不可能看不出他的脸色其实没有失血后的苍白,痛苦的表情装一装也就是了,而胸口的血流量,到根本不像刺入心口该有的血量。她但凡还有理智,是很容易发现他是装的。他能骗得过公主,可如何骗得过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
他故意不让她把脉,还死捂着胸口不让她看,就是怕露馅了。见她好似信以为真,才临时想试探一番,谁知她的反应这么强烈。
“鹄,你别哭,是我不好,我骗了你,我没受伤。你看,我只是徒手抓住了匕首,都是划破手掌流的血。我是装的,让公主以为我受了重伤,才好叫她慌乱,否则她那么难缠,不是这么容易能答应放过你的。我是不是吓坏你了?”晏阙慌乱地想为白鹄擦拭眼泪,可双手又都是血,不能碰脏了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白鹄猛的抱住了他。
“你是把我吓坏了,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更加不许为了让我答应你什么事就拿身体开玩笑。我会怕的。”
“好好,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也不会做危险的事,我是算准了伤不到我的要害,才接下公主的匕首的。我怎么会轻易死,我死了,岂不便宜了其他男人?我才不呢,我要缠着你,让你甩不脱。”
白鹄这才心安一点,放开他,擦了眼泪,:“快给我看看你的手掌。”
晏阙乖觉地把划破的那只手递给她,虽只是划破手掌,但划入的有些深,到现在还在流血。
“怎么这么深,你就没个分寸吗?”她责怪道。
“不深点流不出血啊,别看它现在还在流血,其实是刚才为了骗公主,我使劲在挤伤口呢,否则血停了,不是露馅了吗?你给我上点伤药,很快就好了。”
白鹄还是心有怨怪:“就算是伤,可伤口这么深,是会留疤的。你这么好看的手,怎么这么不爱惜?廖叔叔倒是研制出过祛疤的药膏,效果极好,到时你涂抹,应该能去掉。”
“鹄,现在你知道我没重伤,你要嫁给我的话,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我都了,就不会反悔。”
“那时是你情急之下的,婚姻大事,不能草率,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你要反悔了吧?”
“我怎么会反悔,我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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