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在他们初识那年的次年七夕成了亲。我父母本想简单地办场婚事,奈何皇上看重他,他又官职居高,来庆贺的人占了一半朝堂。一个是京城才女,一个是少年将军,他们的婚事,怎么可能低调?当时满城皆知,还被热议了一阵。而后我父母鹣鲽情深,一时也被传为佳话。”
白鹄听到晏阙几次提起皇上,那时的皇上,还是她的父皇。虽然晏阙只是提了一嘴,但对白鹄来,她听到了关于自己父皇的事。看得出来,父皇真的很喜欢晏将军,从晏将军刚立战功时就喜欢了,一直到后来倚重了十几年,从未猜忌。
而她听了些许有关晏将军的事,也打心底里喜欢和敬重晏将军。她和父皇都喜欢晏将军,这算不算父女俩的默契?白鹄忍不住笑笑。
晏阙仍在着:“自母亲去过北境后,对父亲征战一事完全改变了态度,但凡需要父亲出战,母亲都很支持。父亲不在家期间,她也很安心地生活。别人见她没有担忧之色,好奇地问她怎么不担心父亲的安危。她总是笑着,带着自信和骄傲地回答她们:我相信他的本事,他一定会赢,一定能凯旋回家。
其实婚后头几年父亲倒都在家,那次北原军队被父亲惨败后,损失严重,没再进犯。大概是我出生后两年,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父亲才开始驻守北境。一年还能回来两三次,每次回来都抓着我练武。后来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北境的战事越来越吃紧。尽管他们见面的少,母亲还是支持他,从来没让父亲担心过家里。但是两人见的少,母亲自然也对父亲尤其的好,都好过对我。我曾一度怀疑,母亲对我好,是不是将对父亲的思念寄托在我身上了。”
“晏夫人真好,晏将军也好,他们的爱情故事比话本上演的更打动人呢。”白鹄不禁心生羡慕。
“鹄,今日,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晏阙的眸色黯淡下来。
白鹄察觉他的异样,心里一揪,他要的事,应该不是好事。
“你,我听着。”
“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白鹄内心一沉,果然不是好事,但是,这是一件令他沉痛的事,他为何要主动提?为何要让自己回忆悲赡往事?白鹄有种不出的心疼,她心疼晏阙。
她希望晏阙别提别想,可晏阙摆明了就是想谈这件事,她只好:“在和北原国打仗时战死沙场的。”
“不,事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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