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很大,从宫门走到宴会之地就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白鹄想到这里原是他父皇母后住过的地方,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就看的尤为仔细。她会请求晏阙带她进宫,最主要的原因,实则是为能更靠近她的父皇母后。
皇宫壮美,森严,可她对这里一点印象都没有,也没有亲近之福
转念一想,她被带出宫时才两岁,两岁之前的事物,她怎么可能会有印象。
按以往的习惯,晏阙参加宫宴都会表现的极为“嚣张”,故意拖到最后到场,以显示自己的地位。不过最后到场无疑会成为全场焦点,为防白鹄被人注意,他今特地挑了不早不晚的时间,他到时,宴席上才到了一半的人。
晏阙难得到的这么早,已经到场的人,无不表现出惊讶,纷纷上前对他行礼。
晏阙如往常般打个招呼,就淡定地入座了。白鹄作为家丁的身份,只能站在他身后。
礼部侍郎走了过来,对晏阙客套了一番,最后支支吾吾的,终于问出了真实来意:“晏相,不知今日你与公主相处的可好?”
晏阙道:“尚可,与平时差不多。”
与平时差不多?这话听着礼部侍郎可就要冒汗了。他们的平时,不就是剑拔弩张吗?
“今日既是国宴,又逢七夕,大家欢聚一堂,是高心事。晏相大量,今日公主若了什么不得体的话,晏相就别跟一个女子计较了吧?”
晏阙算是听出来了,感情是他之前和公主不合的印象唬到了他们,礼部侍郎怕今的国宴会搞砸,他这个礼部侍郎不好做,才想事先劝他的吧。
“你的对,我大人有大量,跟个女人计较什么。今日我就吃,少话。”
礼部侍郎如蒙大赦一般,感恩戴德地谢了一番就放心地离开了。
紧接着户部侍郎也来了,:“晏相,宁大人将曲子鹜调至工部,您同意了,可曲子鹜才在我户部待了一个多月,这么快又调职,您的意思是?”
“听他在户部做事很勤勉,无一日休沐过,做什么事都上手很快?”
“是,到这个,曲大人确实比别人聪慧,什么事都能一点就通。难得的是他对公务还很认真负责,每都是最晚回家的,更别休沐了。”户部侍郎有点摸不准晏阙的心思,好像他对曲子鹜还是重视的,那就挑好话吧。
“你看,你也了他聪慧,做事又勤勉,咱们宁大人向来惜才,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概是他看到了曲子鹜的才能,觉得待在你户部有点可惜,就把洒去工部了。这是事,随他去吧,你不用放在心上。”
“是,那官就放心了。”户部侍郎忍不住想起了曲子鹜曾经对他过的话,这下看到晏相的反应,他更加觉得,晏相的心思真是变化多端,看着是器重曲子鹜的,可现在被宁大人截胡,他好像也没在意。那么晏相虽然现在把他当自己人,是不是哪也翻脸不认人了?如此想来,他确实该为自己留后路,不能一味替晏相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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