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住的客院较,对打自然场地不够。晏阙带公主去了前院的演武场,那地方是专门给晏阙和府中护卫练功的地方。
白鹄为了躲银铃公主,出去,都晃悠了三日了。什么集盛郊外都去过了,连寺庙都去了一趟。
没晏阙陪着,出去晃悠都显得无趣。于是这她没出府,想着公主平日都不出自己院门的,不会遇到,她也就在府里闲逛起来。
从后院逛到前院,刻意避开西院那圈,可偏偏还是看到了银铃公主。
她都专门避开她的住所了,怎么这人却跑出来了?
当白鹄看到银铃公主的时候,是在前院的演武场,公主正和晏阙切磋武艺。
两人打的很投入,也很精彩。演武场周围站着公主的侍女,也有晏阙的护卫。晏阙出手本就十分少见,更何况还是和一国公主对打,这样的场面,碰到了又怎能错过?连简悦和曹钦都认真地在看比武,其他人就更不用了。
白鹄站在演武场门口,并没进去。她看到公主脸上的红印子基本消退了,明她的毒性快解了。她身上穿的依然是他们国家特有的衣服,一如她的名字,她身上总是佩有铃铛的饰物,所以但凡有所举动,都会发出银铃之声,甚是悦耳。
演武台上的两人,一个风姿蹁跹,一招一式尽显脱俗气韵。一个巾帼红颜,举手投足满是飒爽姿态。
其实公主长的并不难看,她是北原国最美的花许是真的,她只是吃亏在肤色上。和西墨国的女子相比,那肤色当然是黑的明显。可配上公主的性格,还有一身武艺,这肤色,这轮廓分明的脸蛋,正是相得益彰,比富家姐的病态美不知好多少倍。
他们打的投入,别人也看的投入,眼前的画面,令白鹄觉得那是与她截然不同的世界,她,在那个世界之外,无法融入其郑
她一直以为她和晏阙投契,总能聊到一起去,而且还有无声的默契。可今日发现,有一样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和晏阙投契到一起去的。
她不会武功……
女子会武是世所少有的,这本来没什么。可当有另一个会武的女子出现后,并且她亲眼看到这个女子可以和晏阙一起对打,一起切磋,这也是一种互相交流的方式,而这种交流方式,她压根介入不了。她就变得多想,是不是像公主这样的女子更适合晏阙?
她记得,晏阙其实更喜欢武,他从学武,简悦晏阙的武功比他好。他从就想上战场,想凭自己的武艺和军事才能打出一番成就,明他更看重的还是他的武。
而她,文不成,武不会,要不是她母亲出生世家,从教她段文识字,否则她在水阜村这样的地方生活十几年,或许一个字都不认得。这个公主,好歹会武,是晏阙更看重的武,比她强一点。
晏阙向她保证过,不会喜欢这个公主,他陪公主,都是因为另有所图。陪吃陪聊,如今还陪打……
晏阙过的话会到做到,可是,白鹄的心里酸溜溜的,好像他们这一打,会把她打出晏阙心门之外一样。
“不打了不打了,你武功深不可测,为了陪我练手,你出招都是配合我的,并没使出真实的本事,这有什么意思?我喜欢用自己的实力对打,那才痛快。可是你要是使出实力,我可能过不了几招,那就算了,不打了。”银铃公主叫了停。
“晏某本就是为了陪公主活动筋骨的,又何必使出全力?不过公主的武艺很好,怕是我国的将军都未必打得赢公主。晏某能与公主过招,也算是荣幸了。”
公主自得地笑了:“你的可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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