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阙问:“是你了什么惹公主不快?”
厨娘忙道:“奴婢怎敢,知道她身份尊贵,哪会得罪公主。”
另有管家也跑了进来,急道:“公子,公主在那里生着气呢,是既然水土不服会过敏,就将屋里的东西都让人搬了出来,命人去驿馆要了自己带的东西过来,一屋子的东西,全换了遍。哦对了,她对厨娘发火,是因为得知厨娘是伺候白姑娘的,只要出自白姑娘院里的,连人带东西都不喜,这才将人遣了出来。公主不准我管她院里的事,因为皮肤过敏的事,脾气更加……直嚷着要见公子呢。”
管家从未觉得像今日这么失职过,知道公子和白姑娘在一起,有什么麻烦,他得帮公子挡下才是,可偏偏自己没能处理的了。公子要是因此罚他,他都认了。下次跟北原国开战,他都巴不得也上战场去,杀北原士兵撒气。
“你才离开多久啊,就惦记你了?唉,真是一刻都离不得你。走吧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我可不想被她盯上。”
晏阙喝了一口茶,掩住唇边的笑意,:“桃花酒楼的枣泥酥味道真不错,酸酸甜甜的,我也吃上瘾了,你派人再去买一盒回来给白姑娘。”
管家不解地问:“公子,枣泥酥是豆沙馅的,甜的很,哪来的酸味?”
不料传来的是白鹄的“怒”吼:“晏阙,你赶紧给我走!”
晏阙笑出声,步履轻快地走了。
兵部侍郎借了几个由头罚晏阙安插在兵部的眼线做了苦役,吏部马上选取了几个地方上的将领供兵部侍郎选择。他暂时搁置,没同意。这时候加人,岂非给了晏阙理由,兵部人员充足,适合开战吗?
但是皇上也正用人之际,他作为皇上的心腹,应当为皇上物色可靠人选。所以吏部推荐的人选中,他会考察甄别一番,只要不是晏相党,都是可以培养的。
晏阙的父亲原本是威信最高的将军,以前跟随他的将领士兵不少,晏阙在几年前就已联络了他们,并为了保护他们,让他们分散派驻在各地。
在地方上任职多年,皇上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吏部侍郎也并未发现。所以吏部提交给兵部的推荐名单中,有好些实则是晏阙的人,唐悬也在名单郑如此,兵部一事,都在晏阙的计划之郑
青州那边,妙娘子一死,倒是有些好处。
晏阙本就安排了青歌尽快将军备物资、粮草等运往各地,给隐藏在各地的自己人用,以防哪他需要他们进京。这个动静不,为了保险起见,他要求青歌做出如月楼式微的假象,然后在某一让如月楼彻底败落,她们就可以消失于世饶视线。正好妙娘子是花魁,她没了,如月楼有了正当的理由败落。
青歌基本上将东西都运出去了,除了如意时不时催晏阙把琉璃还给他之外,其他一切都按他的计划进行着。
眼下,他只要专心搞定这个银铃公主即可。
公主皮肤过敏的事,本来只对外是水土不服,要在府里多休息几日,别人也不会在意。偏她气性儿大,非要将屋里的东西全换个遍。驿馆的东西往丞相府搬,街道上这么多人看到,探究的人就多了。于是很快,老百姓都知道公主全身起红印子,丑的没脸出来见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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