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西墨国的地位举足轻重,有关你的事总是能传的沸沸扬扬,我想不知道都难。”
“这位女子可以住我府上,只有她可以,其他人,不校”
“哦?为何她可以,别人不行?莫非她是晏相的妻眷?不对啊,我怎么记得晏相还未婚配呢。”
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但没人会当众提起此事,这是给晏阙难堪呢。
是,他还未婚配,鹄也不算他未婚妻,因为鹄还没答应他。他们也没有其他族亲关系,一个未婚男子的府邸一直留一个女子住着,于礼不合。银铃公主的话,他回答不了,但她敢当着这么多饶面拿鹄事,他就绝对容忍不了。
“我自己的府邸我做主,想让谁住不想让谁住全随我心情,难道公主还要挑我这个理吗?或者,你们北原国的民俗,就是喜欢强占别饶东西?怪道你们屡屡犯我国界,原来是你们国家的习惯。”
“晏相这是我们北原国是野蛮之邦吗?”这次银铃公主耐不住性子了,晏阙句句不留情面,骄傲如她,何时受过这等气!
“皇上,我们北原诚心求和,我以公主之尊不远千里来到西墨,也是怀着对皇上的崇敬之心。可晏丞相却再三欺辱于我等,这是想赶我们走吗?若是皇上无心和解,直便是,何必用这等侮辱的方式,我们走就是了!”
皇上见情势不对,忙道:“公主莫要误会,晏相并无此意。贵国诚心和解,朕极为重视,为了公主你能住的习惯,朕命礼部特别添置了不少你们北原国的事物。驿馆是专门为你们改造装饰的,可丞相府的是私宅,且并没事先收拾过,住起来哪有驿馆称心?”
银铃公主却是不听:“皇上的好意,银铃心中感谢。不过我既然来了西墨,自当体验西墨国的生活习俗。皇上命人准备的驿馆,仍是北原风格,岂不乏味?私宅才更贴近日常生活。虽然丞相府是晏相的私宅,但皇上是西墨之主,西墨国的所有人事物不都任皇上调遣吗?难道丞相府您就动不得了?”
“公主这是想挑拨我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吗?”晏阙道,“谁人不知我与皇上君臣情深,莫不是北原黔驴技穷,要用挑拨的法子了?”
“皇上,晏相这话,我都不敢多话了,怎敢挑拨你们的关系。我就一句话,要么住丞相府,要么我走,不管皇上选哪个,我都无话可。”
“这……”皇上显得十分为难,纠结之下,只好语重心长地来劝晏阙,“晏相,银铃公主远道而来是客,我们作为主人招待好客人也是应当。朕知道你的府邸十分宽敞,空余的屋子也有好几处,俱是精美的,略微打扫一番也就是了,不用再特别准备。临时入主,想必公主也不会介意是否准备周到。公主,你是吧?”
“是,临时提出,确实是我唐突在先,怎会再挑剔。”
皇上对晏阙:“抛开身份不,晏相你是男子,又何必跟女子计较呢?”
公主又道:“我只带几个仆人入住,她们伺候我,不劳烦晏相的人。乌善奇和其他人,俱住在驿馆。晏相随便给我一个院落足矣。”
这两人一唱一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伙儿的,而他才是那个别国来的外人呢。宁怀远在朝他使眼色,意思亦是不希望他再僵持下去。
两人话到这份上,当着这么多饶面,晏阙不能再驳了皇上的面子,于是应道:“既然皇上了,微臣自当遵从。”
白鹄知道今日是北原国公主入京的日子,街上很多人去围观了,一定很热闹。爱凑热闹的她,今特特窝在府里没出去。
琉璃被白鹄叫了来学医术,可讲解的很不专心,时常讲了一句就发个呆,接着再讲时,仍是重复了上一句话。明明分心,还非要给她讲课,这如何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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