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这有什么奇怪的,他贪了钱财,不就是用来花的吗?平日奢靡,许是已经用掉了。”
“若那些都是平日用掉聊,可他名下的地产房产我也查了一二,有两处房产是在我们查抄的前一日转手卖给了别人。可我记得我们查抄的前一日,钱府已经被府衙接管了,钱府的人也被拘押在大牢,怎么还会有人拿了府里的东西在外面卖?”曲子鹜显然不信侍郎的辞。
“这哪得准,兴许府里有下人事先偷了房契出去倒卖了。又或者,府里遭了贼,正好偷了房契占为己有,趁查抄之前卖了换银子。总之啊,大户人家人多口杂,少了什么东西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大惊怪。”
“大人,以前钱万元还是户部侍郎的时候,您是侍丞,想必钱万元和晏相之间做过什么捞银子的事,您是有所察觉的。晏相爱财的事世人皆知,我与大人坦诚而言,就不藏着掖着了。如今我们丞相大饶行事作风您都看到了,钱万元为他收罗了多少钱财,可突然一之内他就被晏相舍弃,毫不留情面。钱万元明知晏相也参与了很多事,但他没留证据,想自证都没办法。如今大人你若还是像钱万元一样,为晏相谋财路却不留点心眼,到时焉知不是和钱万元一样的下场?我是为大龋忧,我查抄一事,其实心里猜到那些缺少的东西都进了晏相囊中,并非真的不知。多个人知晓晏相所为,到时大人不就多了份保障吗?”
户部侍郎很意外曲子鹜会这些,可他一想,确实的有理。
想到钱万元的下场,那是跟了晏相好几年的人,那他又算的了什么呢?晏相的性子难以琢磨,兴许一一个样,哪就翻脸不认人了,那他岂不惨了?
“晏相多次提携你,明里暗里为你打通了不少路子,你为什么还这么提防他?”
“谈不上提防,不过是为了自保多个心眼而已。况且虽然如今晏相对我多加照顾,可这事不也没透露给我知道吗?与大人你一相比,我更加容易被他舍弃了,我能不多给自己想想保命的法子吗?”
“你这话倒也有理。”
“当初钱万元帮晏相收罗财物,可他自己也有往自己兜里装的,这才让晏相有把柄可抓。大人若要日后不留下把柄,如今做事,也还是谨慎些好。那等利有何好贪的,保住顶戴花翎才要紧。”
曲子鹜不信他自己没捞好处,户部管着国库,户部和晏阙沆瀣一气,如钱万元当初一样分杯羹又不是不可能。他想劝这个户部侍郎别学晏阙做贪官,他对此实在深恶痛绝。奈何自己人微言轻,若是直言,效果肯定很差。换这种法,或许有些用处。
果然,那户部侍郎听进去了。这回他还真没从中拿钱,顶风作案的事,只有晏相才能做,他可不敢。并且心里告诫自己,日后也不要贪那种好处了。
曲子鹜入户部不久,不过他运气好,正好碰上处理钱万元的后事,让他一下子就接触了很多事,对户部的事务熟悉起来更快了,对里头的猫腻也知晓了。原来晏阙在这种事上,也在贪污。他得找机会告诉鹄。
晏阙仍没想出北原和亲的头绪,回府后便想去白鹄那里聊聊,纾解烦闷的心情。
正走到院门口,就听里头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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