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花车要转了,咱们快跟上。”
琉璃很想扯住白鹄,观车观了也很久了,够了,是时候退出来了。没想到白鹄还兴致高昂,正想出声劝,谁知走在前头的白鹄手一脱,其他百姓又挤进来,两人被冲散了。
“鹄!鹄等等我,你别往前走了!鹄!”琉璃喊着,奈何人声鼎沸,白鹄根本听不到。
白鹄一门心思要追着花车,并没察觉手已经甩脱了琉璃。她知道每次出门其实晏阙都派了暗卫保护着的,所以她丝毫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就在街道转弯口,她猛地被人拉出了人群。
“哎呀,别拉我,我要去看观音呢!”白鹄眼睛盯着花车的方向,一只手不停地甩着,想甩脱拉住她的人。
“白姑娘,我家老爷正好在前面的茶馆,还请白姑娘移步,与我家老爷叙叙话。”
“没看到我忙着呢嘛,等我看完观音再跟你家老爷叙话。”
“这观音嘛,还得游行个把时辰呢,不急。我家老爷难得相邀,还请姑娘不要拒绝才好。”
“你家老爷谁啊?”白鹄有些不耐烦,脱口而出,可她一时脑热,这会儿有些清醒过来了。
她转头看了看拉住她的人,看着像是四十左右的男人,可肤色比一般男子白,皮肤也比男子光滑,似乎他的声音……她觉得不大对劲,声音怎么有点尖细呢?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白鹄一边问,一边往四周看看,才发现找不到琉璃了,至于晏阙的暗卫,她从来不知道他们藏在哪,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这里的一幕。
“老奴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老爷想见姑娘。姑娘放心,我家老爷只是久闻姑娘大名,今日碰巧有机会见到姑娘在此,才诚心相邀。”
“我又不认识你们,干嘛跟你走?”
“老奴知道姑娘是晏相府上的贵客,晏相多有娇宠。我家老爷与晏相也是熟识,既然碰巧看到姑娘了,自然要请姑娘喝喝茶。姑娘不用担心有危险,我们绝无恶意,晏相的女人,这京中谁敢碰的?”
白鹄心里隐隐有种猜测,她常年住在水阜村是没错,但她娘以前是京中的大家闺秀,从也会一些京中的事。更何况自从去年宁怀远找上她后,更是告诉了她很多京症皇室的一些情况。有这样尖细嗓子的男人,她怎么觉得像是宫里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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