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阙欣赏着白鹄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心情甚是愉悦,还想继续逗弄逗弄她。
“你总记着青歌给我喂材事,不如你也给我喂口菜,算是两厢扯平了?”
“这叫什么话,我给你喂菜还叫扯平?分明是你占了便宜。”
“你不愿喂我,看来是想让我来喂你?也行,我虽然不擅长服侍人,不过为你服务我可是有赋的。”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自己个儿能吃,要什么喂来喂去。”
“这不是你一直计较着别人为我喂菜嘛,我得消了你这酸气才行啊。”
“谁酸气了?没有的事,你爱和谁喂来喂去与我何干?”
“你心口不一,我分明闻到了酸味。不行,怕你日后再旧事重提,今日必须给你喂菜让你消气。”晏阙也不等她分,已然夹了一筷虾仁凑到她嘴边。
有了先前脸红的经验,此时白鹄很怕他突然的靠近,推拒又推拒不过,虾仁到了嘴巴也就吃了。
可她没想到这像是给了晏阙鼓励,既然这么乖,他又将盛满酒的酒杯凑到她嘴边。
在这地方她可不敢喝酒,这杯送过来她是决计要推的。晏阙有心逗弄她,还是一直往她嘴边送。
白鹄来了脾气,不推酒杯了,而是将他手上的酒杯给打翻了。这打翻的方向还不是朝外的,是照着晏阙身上打翻的。于是那杯酒全部洒在晏阙胸前,空酒杯像个委屈的孩子躺在晏阙的衣摆上。
发生的突然,白鹄自己也懵了,不过下意识地还是想着弥补:“我……我给你擦擦……”
她朝着桌面看了一眼,酒菜盘子下面是垫着桌布的,实在没别的布,她情急之下就拉着桌布一角来给晏阙擦衣服。可她没把握好桌布与晏阙之间的距离,这顺手一拉,带动了桌布上的菜碗也跟着滑落下来。
依然十分巧的,菜碗就砸在晏阙身上。而那盘菜,红烧肉,颜色浓重地染上晏阙精致的衣袍,顺便点缀了两块肥瘦相间的肉。
白鹄顿住了,苦哈着脸对着晏阙:“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晏阙皱眉看着身上这难堪的颜色,白鹄的杰作啊,就是自己干出这蠢事,他都会烦躁。可是白鹄做出的蠢事,他责怪不出口。
“没事,是我刚才勉强你,是我不对。落的这下场,算是我咎由自取。我去找老鸨要件衣服,换了它就是。”
晏阙起身喊了人来,交代好了正要出房门,白鹄拉住他衣袖问:“你真的不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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