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白鹄问。
“你想好了就可以告诉我。”
“我若不告诉你,你是不是就会派人去查。”
“是。”
“你的倒实在。”
“我了要赢得你的芳心,自然不愿对你虚与委蛇。实话,让你知道我对你的认真。”
“其实也没什么,是他们演的太好,让我想起了些不好的往事。听,我爹是被强盗勒死的,所以刚才看到台上那个人被勒死的时候,我才想起我爹……”
晏阙心里半信半疑,她提起她爹时哀赡神情不似有假,可只这么一个原因吗?表面上他不再多问白鹄,她不愿的事,他不想令她为难,交给如意去查就是了。
“既然是往事,就无需多费神再想了。”
白鹄暗舒了口气,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积压了很多公文要处理吗?”
“想你了,自然就来找你了。”
白鹄瞬间红了脸,有点后悔自己干嘛多嘴问一句。
钱公子是曹钦亲自押去府衙的,也真实传达了晏阙的意思给府台大人。府台大人知道这位曹钦是现在晏阙的新晋得力之人,他传的话,必不是假的。心里纳罕惊异,只好依言将钱大饶公子打入大牢。
而在钱公子下狱后,钱万元钱侍郎到处打听晏阙的下落,最终确定人在府里,又急匆匆地赶到丞相府求见。
人是见了,可听钱侍郎被好生斥责了一番,不管钱侍郎如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晏丞相丝毫没有要放过他儿子的意思。
这日早朝,有券劾钱侍郎渎职,私下收受贿赂、纵子行凶等罪状,证据都当场摆了出来。其中不乏附和之人,那些附和之人,还大多是晏阙一党,晏阙也没有任何袒护之意。
昨日出的事,文武百官都有所耳闻。看这情形,晏相是为红颜一怒,要舍弃钱万元了。要晏相一党中,这等官位依附的并不多,更何况谁都知道晏相贪那么多钱,其中少不了户部的功劳。为了一个女子,晏相竟然断了钱万元这个臂膀,百官无不吃惊的。晏相党羽中还有很多亦是如钱万元一样为晏相“搜罗”钱财的,瞬间也就人人自危,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可千万别得罪那位姑娘,否则,管你对晏相做过多少贡献,都得是钱万元一样的下场。
皇上虽然一直装聋作哑,但心里明白晏阙贪了很多钱财,也明白钱万元是他的人。这么来一出,他也糊涂了。
宁怀远比他们知道更多的内情,但晏阙这番举动仍是太令人意外了。以前他想对晏阙的人下手,都被晏阙护着,别一个户部侍郎,就是一个侍丞都动弹不得。这回晏阙自断臂膀,就因为他儿子差点对鹄动手?莫不是晏阙难得一番红鸾心动,比寻常人都痴情?
早朝进行了很久,主要讨论了对钱万元的处置,晏阙心里只好哀叹,今又不能和她一起吃早饭了。不过她昨答应过今的午饭她会亲自下厨做给他吃,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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